陶颛再也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傻雕!你他妈从现在起给闭嘴,该叫就叫,该喊就喊,在面前你还装什装?”
任乾坤歪着脑袋,吃吃笑:“你都让闭嘴,还让怎叫喊?”
陶颛上前,忽然把全身衣裤都脱光,上床,抱住痛得浑身肌肉都发颤男人。
“傻瓜……”
“陶哥,你爱吗?”某人不顾自己疼得销魂,竟然还能用脚趾挑逗地勾勾陶颛脚。
诚实道:“是啊。”
“什样疼,形容下,让好判断你到底是怎回事。”老爷子抽出管血,拿棉花球按住针眼。
“撕裂,感觉身体每个细胞都在被只看不见手用力撕扯。”任乾坤这说时候,脸上还带着笑。
老爷子轻轻按压任乾坤四肢,观察他肌肉和表情变化,不客气地说:“这段时间你吃好东西太多,今天那枚辣椒相当于引爆火山簇明火。如果没有那枚变异辣椒,你身体迟早还是会爆,不过积累能量越多,你遭罪越多。现在爆出来,说不定弊处还少点。”
“唔!”
“你说呢?”陶颛就是不告诉他答案,让这个傻雕货非要装逼!
老爷子手指不知按到哪个关键穴位,任乾坤疼得整个身体都勾起来。
陶颛心弦陡然拉紧。
老爷子叹息,跟陶颛说:“他忍耐性很强,他现在表现出来不过是他真实感觉百分之。去验血,你不用送,你陪着他。有你在他身边,他应该能好过些。”
“送您出去。”陶颛冷漠脸地丢下浑身滚烫又湿透任乾坤,先把老爷子送回诊所。
回来,他就看到任乾坤趴在床上动都不动,看他回来,才略微抬头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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