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庆幸还有人愿意跟你说话,说还是真话。你已经多久没有听到有人像样跟你说出真实?”陶颛抱臂,语气很温和地慢慢说道:“你周围人是不是在你发火、发泄时候只会哄着你、顺着你?可那真让你快乐吗?你现在是不是除发火骂人、甚至发泄打人时候,才会有人围着你?其他时候别人都离你远远?”
“用不着那些人围着!还有你给闭嘴!你算什东西,竟然敢说教!”老太太气得身体都在发抖。
“没在说教,只是在陈述事实。其实也很忙,并不愿意在大冷天,站在大马路上陪个不认识、态度还不好老太太说这多废话。就像你说,说再多,你会给分钱吗?会觉得在为你好吗?你只会恨恨得要死。”
“那你还不闭嘴!”老太太声音变得尖锐。
“也想闭嘴,但是谁让你年纪大把,又找不到投奔人,而偏偏又比较心软,看不得你这样老人个人孤零在外,大荒城这时候还冷得很,晚上温度能降到零下。”
跟讲他和曾奶奶在起故事。”
“你跟说这些有什意思?”老太太冷笑,表示她不吃这套。
“没什,就是想找些话聊。”
“你可以不用管,也用不着你,有儿子、有孙子,不用你这个外人多管闲事。”老太太满脸恶意:“你再殷勤,也没钱给你。”
陶颛失笑,不在意地道:“你有钱是你事,不算很有钱,但也不算贫穷,不至于要靠讨好个古怪不讨喜老太太来赚生活费。”
“用不着你管!你给滚!”老太太骂。
“有四个孩子,都很调皮,而和爱人平时又太忙,们直都想找人帮忙带带孩子,但直找不到合适人。”
“你不会想要给你带孩子吧?”老太太脸讽刺。
陶颛哂笑,“是有这个想法,
“你说什?!”老太太又怒。
陶颛语调清晰地说:“你对你亲人也是这个态度吗?如果真是如此,你有亲人也会变得孤单,你儿子孙子大概都在躲着你走吧?”
“你!”老太太腾地站起,貌似要打人。
陶颛:“很疼,很不舒服,对吗?那是因为话语伤害你,但你话语和态度同样也在伤害别人。用针尖戳人,正常人怎可能不逃避、不厌恶、不反抗?你想要别人哄着你、敬着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要好好地对待别人?天天拿针戳别人,谁会喜欢你?”
“你算什东西!你怎敢跟说这种话!”老太太大怒,根本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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