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
回事啊，”怦怦质问他：“老是不在状态，你平时也不这样啊。怎
？你身体不舒服吗？”
林安然支吾着：“不是。”
“那是怎回事？感情出问题？”
林安然依然支吾：“没有……”
怦怦：“那就是有。”他再说话时，声音里就压抑着即将吃瓜
激动之情，貌似很平静地问他：“
这个号上有平台专门认证和天能官方关注。平时从来不发个人动态，转发全部都是旗下公司发官方内容，项目进展，慈善工作，业绩突破之类。
虽说这样，这个号下还是聚集
批商灏本人粉丝。
商灏平时大都只出现在财经新闻里。粉丝规模虽然不大，但还是批成熟粉丝，已经深知商灏这个号素来作风，能够熟练地无视转发内容在评论区里心意地追商灏。
林安然偷偷摸摸地混入其中，在这个号新发动态下面，给商灏发出留言：“灏哥上班加油(o’▽‘o)”
当然没有人回复他。他评论淹没在其他人评论堆里。
林安然不知道周老师那天在办公室里跟商总都说什。
那天过后，林安然越发爱胡思乱想。他总是忍不住猜测他们在自己不在时候都谈些什。
谈是他病吗？也对，不说这个还说什。那商灏又知道多少？周老师把所有事情都跟商灏说吗？包括自己进过医院前科？
那商总现在又该怎看他？
在他出神时候，怦怦不客气大嗓门突然清晰地从电话传进他耳朵里：“喂林安然！你在走神吗？！”
是这样，林安然发现，他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在暗处单方面偷偷观察状态，这样表达得也会比较舒服。
林安然：臭变态竟是
自己。
就在这秒，怦怦特意提高声音猛然冲进他耳朵：“林安然你又给走神！！！”
林安然惊，吓得第二次道歉：“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就忘电话还握在手里！对不起！
林安然愣下，连忙道歉：“对不起。”
怦怦才继续不满地道：“总之，几个角色人设大概就是跟你说那样，文件已经给你发过去份，你到时候看看。定金大概下午会给你打过去哈。还有那个截稿日期你没有问题吧？”
林安然边听着怦怦叮嘱，边回复：“嗯嗯。”
他握着手机，目光逐渐转移到自己手中平板上，那里显示页面是商灏社交账号个人主页。
虽然商灏说这个号并不是他，他不管这些，是工作人员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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