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五人生死不知,也不知胡阉说的是真是假。也许胡阉口中责怪五人下落不明,其实却已暗下杀手?想来也有可能,这死太监下面那根都没了,竟还能色心不死,要了一个漂亮丫环过去也不知对她做了什么事,如今那丫环也不见人影。但看仆人收下来的床单上的血迹,怕那丫环也早已凶多
张平起身,走过疯子身边时拍拍他的肩膀道:“那小姑娘的求生意志不大,救活后怕也会寻死。你好好安慰安慰她,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疯子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吼一声:“滚!”
张平很识时务地转身就走。
胡荣脸色阴沉,坐在堂中一言不发。
太守李登背手踱步,沉思不语。
都是麻烦,你最好和他们一起立刻离城,走得越远越好。”
疯子怒极反笑:“我以为我是疯子,没想到你比我还疯!你凭什么让我救人?凭什么让我为你担麻烦?”
“凭你主动缠上我。我一个太监身无分文、无权无势。你缠我,肯定有你的目的。而且如果不是猜出你的身份,你以为我会让你近身?”张平摇摇茶壶,没水。
“我的身份?你以为我是谁?”疯子一把抢过茶壶抱进怀中。
“王爷看见你得叫你一声师兄吧。”
“李大人,太守府戒备如此森严,您以为谁能有此能耐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太守府来去自如?还能带走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李登停住脚步,回头苦叹道:“胡公公,本官也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本官可以保证,来人绝非太守府里的人。”
“哦?是吗?那守城的五人莫名失踪也跟太守大人您无关了?”
李登暗骂一声死太监,脸上还得带着苦笑道:“本官确实不知。”
死太监心狠手辣,竟要把他手下五人灭口,只不过为了掩饰他的行踪。那四名普通士兵倒不可惜,可惜的是那名修武校尉却是他的心腹之一。
疯子不说话了,斜着眼睛看张平,嘴里又开始哼哼唧唧。
“我不晓得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但我能猜出肯定与王爷有关。如果你想接近他,那么就得先为他做事。救下这几人,就是你要做的第一件事。”
疯子“嘿嘿”又笑了,抓抓脸道:“张公公,你家王爷现在应该求贤若渴吧?如都像你这种做法,你还指望他能找到谁给他卖命?”
“如果你真是“贤”,那就让王爷看看你“贤”在哪里。”张平笑,“如果你跟王爷这三年收买的人一样,你以为我还会来找你救人?”
疯子看了张平半晌,道:“谁要是再跟我说你是老实人,我就用锥子锥他一百八十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