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张平无事归来,看到疯子从他身边走过去时投在他身上的眼神,张平不解。
这疯子什么时候成佛祖了,竟用那么悲天悯人的眼光看人?看得他一身鸡皮疙瘩差点掉满地。
两天后红/袖送来两名美貌的年轻女子,说是言皇贵妃赐给宁王身边侍候的。
而这两名女子由她亲手调/教。当年贤妃想要拜托她的事,也就是此事。妄她当时还以为……
宁王皇甫桀把红/袖请进内厅,也不知两人在里面谈了些什么,出来时年近四十的红/袖脸上带了两抹红晕,眼中也亮亮的,就像是重新燃起了生命
“那不一样!”疯子气得跺脚。
“你好像很关心张平?”
疯子一愣。
皇甫桀目光仍旧落在书本上,很随意地说道:“他是我的人,我一个人的。明白么?”
疯子眼神闪了闪,表情古怪。
了什么?哈哈!
说起来那小楼及周围的机关还不少,如果不是他对此也有所研究,今晚还真有可能栽在那里。
我果然是高手啊!张平乐得嘴巴要咧到耳朵根。回去的路上还顺便拐到韦府附近张望了一番。
韦相和他那个已升作刑部尚书的痴情种儿子现在在干什么?
想想,有点心痒。很想溜进去看看,但又怕对地形不熟留下把柄。想来想去,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去。
“怪不得张平在雁门关六年也没交上一个朋友,就连他亲手救出的几人也对他若即若离。王爷,我能不能问这是不是都是您故意为之?”
“你是明白人。”皇甫桀头也未抬地笑了笑。
疯子背后颈毛倒竖,立刻非常明智地主动转换了话题:“您把叶詹用这种方式送回去,就不怕惠王对您心生警惕,进而对您下手?”
皇甫桀抬头微笑道:“老二不是笨蛋,他绝对不会在如今局势不明的时候主动对付我。我把叶詹送回去,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我偏偏用这种方式送,让他看不出我对他到底抱了什么意思。他这人好思虑、又小心谨慎,想得越多就越不敢对我动手。”
皇甫桀心中愉悦,其实说穿了,用这种方式把人送回去只不过是他想出一口恶气罢了。而张平一定会帮他出成这口气。
与此同时,疯子在焦急地等待,而宁王却很安静地看书。
“您不担心吗?”
皇甫桀淡淡地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里可是惠王府!而且他才回京几天?周围的地形他还不熟悉,更不要提惠王府机关重重,太子派了多少人进去刺杀惠王?一个个都有去无回。张平他……”
“皇宫他都能来去自如,何况一个惠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