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层纸覆盖到胜帝口鼻处。皇甫桀提起茶壶沥沥地浇水。边浇边笑,就像在玩个非常有趣游戏。
“谢谢您在出生时候就骂妖魔,您说您要是在那时把摔死该有多好?不必受罪,您说不定现在还能在皇位上坐着。”
第二张纸覆盖上去。胜帝眼中流露出求饶意味,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在您宠爱其他子女,想要保护您最爱孩子时,您有没有想到您还有个丑陋、连
“呵呵,如果您真活到百岁,那朕不得继续忍着恶心面对那个女人还有你?”
“放肆!”
“放肆?什叫放肆?”皇甫桀伸手温柔却强硬地压制胜帝躺下。
“你想干什?来人!来……”胜帝哑穴被制,张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皇甫桀顺便也在他四肢弹下,这样也比较方便他施为。从桌上拿来壶清水,从怀里掏出叠桑皮纸。重新回到床边坐下。
人们便也习惯用年号相称,称其为平武帝。
当夜,太上皇所住常青宫出现两条人影。
两人分别晃,外面负责侍候宫人全部毫无知觉地昏倒。
宫门打开,人在外放风,人闪进去。
“谁?”皇甫胜惊之下睁开眼。毫不掩饰杀意刺激得他浑身发寒。
胜帝眼珠骨碌碌转,脸上有愤怒,更多则是害怕。这个儿子现在行为,怎看都不像正常。
“你听过这种处死人刑罚没有?用纸覆在脸上,浇上水,就这样层覆层,到最后人喘不上气,就死。有点痛苦,但好处是不容易查出死因,看起来比较像自然死亡。”
胜帝瞪大眼睛,瞪得眼睛都要凸出眶外。
“你是不是想问朕为何如此狠心?”皇甫桀笑,笑得像个小孩子样,只是他笑容看起来过于恐怖些。
“因为朕直都想好好谢谢您。您是位多好父皇啊,给朕生命,给朕充满乐趣童年,就连朕少年、青年期都在您热切关怀下度过,让朕每天都过得像在战场样,多刺激、多能培养人。您看,朕这不就被您培养出来吗?”
“啊!”胜帝还以为自己看见魔鬼。
灯亮,来人淡淡道:“这还未到戌时,怎就睡?父皇您身体看来也不行呀。”
“原来是皇上来。”胜帝故意加重“皇上”两字发音,讽刺意味不言而喻。“你来干什?特意来看寡人有没有死吗?”
“是呀。”皇甫桀口承认,堵得胜帝差点吐血。
“寡人还以为你真要赡养寡人至百年。”胜帝坐起身拥被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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