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平吸吸鼻涕,听着自己发出浓浓鼻音怀疑道:「难道染上风寒?」
「风寒?你?」平武帝声音中也充满怀疑,「你早上起来时候不是还好好吗?怎下就成这样?」
「也不知道啊。」说着说着,张平就感觉两道水鼻涕顺着鼻孔往下流。张大公公赶紧举起袖子擦擦。边擦还边嘀咕:「看来是真生病。」
平武帝突然顿住脚步,张脸要有多阴森就有多阴森地看向他
「张平,你说等会儿言净会用什理由说服朕?」
张平吸吸鼻子,他怎感觉鼻子里好像有水要流下来?而且上颚靠近咽喉那儿也冒火似疼。
「孝道。」张平答。
「孝道?」平武帝倒真给逗笑。
「说起孝道,你什时候让朕对你父母尽尽孝道?」
臣也算礼遇,可不知怎他们就是怕啊!
都是因为那张脸,还有那个身材!
你说你这张脸长得就够有魄力,为什还要有副比常人都要高出头高大身材?
也难怪那些来进贡蛮子个个毕恭毕敬,先别说上面那位是否曾把他们杀得落花流水,就只是比这些北方蛮子还要有威迫感高大身躯就注定让他们只能仰望。
外在就已经让他们软脚,而那位内在呢……
听这句话张平没在意,反正他也不是第次听他这念叨。
但跟在前后左右负责侍候和保护人,个个都恨不得塞住自己耳朵。这两位从平武帝登基那天起就彻底履行上朝是君臣、下朝是夫妻相处模式,只要没有外人在场,这两位言行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肆无忌惮!而他们这些专门负责侍候和保护皇帝人,属于皇帝家臣和家奴之列,平时被张公公教导得好,知道守秘密好处和不守秘密下场是什。
但您们也不能这样啊!们是忠心,问题是人总有喝醉酒和说梦话时候吧?
「他们今年会来看,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他们。」张平无奈地说,说完又赶紧叮嘱句:「你别乱说吓着他们。」
「张平,你声音怎这奇怪?」
众大臣忍不住又往后缩缩。
言净暗叹声,与众臣起三呼万岁俯首恭送金銮宝座上那位起身离去。
平武帝转头上下打量在他身侧落后步首领太监张平。
步伐稳定,表情正常,就连走路姿势也与平时无异。难道刚才是错觉?
平武帝坦然、安心。就是嘛,就说们家张平结实嘛,昨晚那点小游戏怎会伤到他?人家可是自喻打遍京城无敌手高手中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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