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安静地坐在那,像在走神。
或许是在外待人温和惯,他不做表情时,面部线条还是柔和。只是眸色看不出来悲喜。
这几天都没正经练过功,季瑾有点想念学校宽敞,带有垫子和把杆排练厅。
家
“冤枉,都还没进去洗啊!”
“你还有理是吧?!让你省点水电费好像是给个人省样,除你洗澡能洗那久还能有谁?……”
“啊啊啊你自己来看啊老母亲!”
……
三楼,刚洗完澡季瑾听见这些话,表情也没有什变化。
“你知道他家拿是土地使用证吗?”
“嗯?”
“哥啊,霍宇川这小子是真家里有矿,现实意义上矿。他父母都是矿老板,在外面忙着呢。”
“……”
季瑾好像能理解陈绣燕为什总对霍宇川最热情。
墨绿叶,花别在他胸前,搭配着青年身上白衬衫。小霍宇川抬头看他,想不出来天底下还有谁会比瑾哥更适合白色。
美得不可方物。
“好看吗?”
双墨黑瞳仁平静地看着季瑾。
当年夜色中那个小少年平静地对季瑾说:“下次再送你花。”
季瑾拿下擦头发毛巾,脱鞋走进房间里,把门也轻轻阖上。
房间里空调还是他几年前就在用那台,已经年久失修,不太制冷。但季瑾几天前还是把它拆开来清洗,每天晚上开着也聊胜于无。
因为这次是季瑾临时突然提出要回来。所以也不能怪谁。
独自坐在房间里床上。季瑾看会手机就放下。无事可做,他又想起他那份没去成兼职。
可惜,那家机构待遇真还挺不错。
晚上,刚洗完澡季瑾趿着拖鞋从浴室里出来。
垂在额前头发还是湿润,季瑾手里抓着毛巾,边走边擦。楼下照例传来陈涛进浴室洗澡前鬼哭狼嚎歌声,穿透力很强,响彻整幢房子。
对此季瑾现在已经能够适应良好。他回房间之前,还听见楼下陈绣燕惯例在骂陈涛声音。
两个人嗓门都不小,季瑾不小心就听见。
“陈涛!个澡都能洗那久!你在里面游泳是不是!?水电不要钱啊?”
还没到变声期,他音色纯净生稚,语气没有起伏。
季瑾才回想起来他说这句话。
后来季瑾也确实偶尔会收到别人托陈涛带回来花。
——他爱花名头就是这来。
而在那之后,他对于霍宇川家世误会也解开。陈涛偶然有次跟季瑾聊起霍宇川家里,他简直有万句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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