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没为什。”江淮没太有耐心,翻过围栏,向铁网门走,“想个人呆着。”
薄渐没动:“是
薄渐只手撑着草皮,只手压在他肩上,单腿膝盖别在江淮两条校裤裤腿间。
江淮静。
薄渐垂着眼睑,长睫微动。
静许久,江淮别过头:“对不起。”
薄渐:“嗯?”
然后生锈围栏就从中间难承其重地断。江淮作为围栏上唯重物,脚下歪,掉下去。屁股着地,往后蹭出小半米。
薄渐望过去,毫无怜悯之心地说:“你看,出事。”
“……操。”
但薄渐还是向他伸手:“要拉你起来?”
江淮原本要自己站起来,但他瞥眼薄渐手,半晌,拉住他。
但他事实上不是太爽。
江淮没想到薄渐能跟得上来。他跟薄渐没什好比,薄渐不玩这个,没接触过,就彻头彻尾生手,他玩这个都玩七八年。但他居然他妈没有把个生手给甩掉。
江淮以为前五分钟就能把薄渐甩掉。到时候这位好学生找不到人,自己就回学校。也省得在这儿烦他。
但薄渐跟下来。
江淮觉得可能是他有定放水缘故。
江淮:“不应该拉你。对不起。”
薄渐望着他,好像只要再稍压近,两个人鼻梁就会磕到起。江淮肩膀是绷紧。他勾起唇角:“哦……没关系,原谅你。”
江淮转回头,面无表情地问:“那如果你原谅,又没磕骨折话,你现在可以自己站起来?”
江淮站起来,扑扑身上土。
他走远些,打个哈欠,懒洋洋地插兜道:“快十点,你先回学校吧。待会个人回去。”
薄渐低下眼睑,望着江淮攥住他手。比他手手指要细点,指节硬硬,抓在他手背上……然后狠狠,猝不及防往下拉。
薄渐下意识地向后反拽下,但下秒就松力,没反应过来似,任由江淮把他拉过去。
于是薄渐也摔倒。
摔在江淮身上。
江淮原本坐在草皮上,现在后脑勺着草皮。
薄渐整理好校服,重新穿上,把拉链拉到适宜高度。他神情斯文,说话便好像像那回事似:“怕你出事,没人给你报警。”
江淮:“……”
“前后桌基本情谊,”薄渐低眼,把拉链头也严格地摆正,“不用谢,请吃顿饭就可以。”
江淮:“……”
江淮想说“请你个屁”,但他还没有说,脚底响“咔嚓”声。江淮有所感应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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