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俪有点失落,“你们俩有什想要,随时在微信上给留言。”
“嗯。”
江俪想想:“过新年,给你们买两身新衣服吧?”
“不是以前。”江淮低下眼,“不缺身衣服穿。有钱在哪买不着。”
江俪沉默会儿。她叹口气:“是啊,不是以前,以前你上小学前几年,没正经工作
“还没。刚刚忙完工作,今天有天休假……”江俪看着手机屏里儿子,皱起眉,“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这差?”
江淮神情懒散:“没有。画质失真吧。”
“哦。”江俪舒口气,“最近换季,你记得保暖,别感冒。”
“嗯。”
“过年有什想要吗?给你买寄回国去。”
他没往外走,慢慢蹲在门边抽完这支烟。
明明是静脉注射,比烂护士打肌肉注射针还疼。
江淮站起来,像蹲久腿酸似晃几下。
手机响。江淮拿起来,视频通话。
“江总”。
薄主席给他粘贴复制作业单长度来看,短不少。
江淮从浴室出来。
头发没扎,湿漉漉地缕缕黏在肩颈上。到肩膀稍下长度。
江淮穿条长裤,裸着上身去反锁房门。阿财在午睡,但即使阿财没在午睡,他不锁房门,阿财也不会主动进他房间。
阿财这个年纪同龄小同学还没有做ABO性别检测,江淮般告诉她离男远点。
“没有。”
“那星星呢?”
江淮支着头:“小屁孩能有什想要。”
江俪嘴角舒起丝笑:“你又不是她,你怎知道?你去问问她。”
“她睡。”江淮说。
江淮没急着接,转手把烟头并丢进垃圾袋,又去打开衣柜,套件长袖T恤。
现在不到下午两点,江总那边是下半夜。
发小在英国,亲妈在美国,现在江淮已经习惯算时差。
江俪那边光线不算好,显然深夜,清晰度不高。但依旧看得出疲惫。江俪今年三十九岁,在江淮这个年纪男孩子家长当中算是年轻,保养得也还好,只是眉心有几道细细皱眉纹,让她看上去不算年轻。
“下半夜吧,还没睡?”江淮拉开椅子,慢腾腾地坐下。
江淮取支针,药瓶被撕标签丢进黑色塑料袋。
烟头燃着猩红火。江淮靠在阳台玻璃门边,慢慢把抑制剂推进静脉。
烟细细缕缕地上升。
针尖抽出来,划出几滴血和药剂混合液体。也起丢进塑料袋。
江淮拿消毒棉摁几秒,回身叼着烟打开阳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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