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扭头，面无表情地把冷水闸拧到
最大。
草草出浴室，江淮看见手机屏亮着。刚来条消息。
BJ：这周写什
作业？·v·
……又是薄渐。写你妈
作业。
江淮擦着头发，把手机丢到边上。
江淮到现在还在自己身上嗅得见薄渐信息素气味。好像信息素腺体把薄渐咬进来信息素给藏起来
样，只偷偷发散点点让江淮心烦意乱。
最他妈操事是，就他个人闻得到。
卫和平根本没反应。
这叫借信息素？他向薄渐借Alpha信息素是给别人闻，又他妈不是给自己闻。
江淮“啧”声，单手脱上衣，开花洒。
“Patreon”下线，薄渐关QQ。
江山难改，本性难移。
宋俊在二中管不住自己，去四中也样管不住。但查监控不定能查出什，开学时间太短，宋俊又在二中吃过次亏……宋俊可能会老实上段时间。
不过不急。
慢慢来。
监控系统里窃取出来。
再往上，是薄渐发过消息：
“这是四中高二八班宋俊照片，把这学期开学后高二教学楼有他出现监控记录都剪出来。”
“宋俊JPG.”
薄渐打几个字：“可以。工作量大你可以找别人帮忙。”
水汽蒸腾起来。因为冷显得格外烫水打湿头发，从后肩滚落，沿着后脊当中那条细细线往下。
江淮突然就想起来今天中午薄主席给他抹红花油时候。
薄渐右手中指有个薄茧，会不经意地刮到他。
江淮动不动地站会儿。他脸色很差地低下头……他有反应。薄渐信息素好像存在感更强，明明本人离他十万八千里，江淮却有种好像薄渐就在浴室看着他洗澡羞耻感。
他疯，有病吧。
薄渐屈起食指，慢慢敲着桌面。他瞥眼桌上那个幼稚蜡笔画相框，轻轻笑声。
吃晚饭，江淮去洗个澡。
他手臂撑在镜子上，向侧扭过头，余光往眼梢走，盯在后颈咬痕上。已经看不太出牙印样子，只剩下红印，像是吻痕。
他戳下，眉心蹙起道褶儿。
跟以前不样，以前这里是平……现在摸上去其实也是平，但戳上去却感觉发胀发痒，跟肿起来似。
Patreon：老板大方。妥。
薄渐问：“有加急服务？”
Patreon：……你想要几天？
薄渐：“越快越好。”
Patreon：……行吧，
去问问们系里有没有乐意勤工俭学，你付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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