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薄渐声线慢慢发哑,“但你要是打疼……”
他稍稍侧头,轻轻在江淮掌心亲下:“可以给吹吹?”
作者有话要说:主席:其实很害羞。
江淮猛然从尾椎骨冒上来个激灵。他几乎碰得到薄渐呼吸。
江淮头脑空。
似乎薄渐对他标记期格外绵长而强烈。他头脑混乱,面想薄渐这他妈到底是易感期还是发情期,面想……
操。
江淮动动嘴唇:“你离远点。”
到地上。
他有点冷地看着薄渐:“不想熬夜补作业。”
薄渐说:“没让你补作业。”
他稍俯身下来,离江淮近些。江淮又闻到点那种冰冰凉凉草木气,很淡,慢慢地靠近他。像是在说悄悄话:“你不会,给你讲好?”
江淮坐半晌,喉结动几下。
薄渐拉起他右手,江淮冷眼看着薄渐动作。薄渐只是简单把他右手抬起来,拉过去……然后用脸颊贴住他发汗手掌心。
手心碰到脸是烫,在发烫。只是看不出来。
他睫毛颤颤:“Alpha易感期是没有理智……江淮,你陪陪。”
薄渐每句话都让江淮觉得他可能会对薄渐做出什日后给双方留下更加深刻心理阴影,标记期过,两个人反目成仇举止来。
他冷笑声:“要不要扇你巴掌,帮你清醒下?”
某秒,他猛地拉开椅子,椅子划在地砖,长长声“刺啦”。江淮脸色很不好:“不用,做完这张卷子就走。”
他站起身,拿出手机:“你跟拍几张照。”
薄渐站直:“为什?”
江淮皱眉:“就随便拍两张合照。”
薄渐向他走过来。灯光不算太明亮,让薄渐神情有些分辨不清。他轻轻地问:“江淮,在这儿,你还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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