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鹤心虚地碰碰鼻子,转移话题:“那个……替你,你信,也挺厉害。”
“个替补赢不。”
薄渐走过来,轻声说:“加个?”
江淮猛地抬头:“薄渐??”
几个人都愣:“主席?”
他扭头,惊愕道:“操,你什时候来?”
秦予鹤似笑非笑道:“他妈不给你发消息吗?你还回个‘哦’,人摔傻?”
“滚。”江淮又喝口水,“是没看见你。”
秦予鹤原本想说“你他妈光去看男朋友去当然没看见你爸爸”,但还是没说出口。他拍下江淮后脑勺:“比赛你爸爸替你,让你男朋友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秦予鹤这句话说出口,他觉得没说错,但不知道为什,这片球员都忽然安静。
套,那咱随便打打就行,别影响心情。”
比赛暂时暂停。
“不行,你开什玩笑?”许文杨头疼:“你也退,那咱们班还怎打?”他往观众席扫眼,今天就两场比赛,这场加时赛是下午总决赛前最后场,看人格外多,他稍微有点猜到那个体育生心思……就是想让他们班在众目睽睽下丢脸。
“你好歹还能撑撑场子,换上两个替补,咱们班还怎打?”许文杨叹口气,“不说为班级争光,至少输也要输得有脸。”
不然他们三个普通同学,加两个逗乐替补,对上约等于校队阵容对手……真就完全吊打,里子面子都掉个干净。
薄渐停在江淮边上,微笑道:“替补江淮下场,如果这位同学自认打得好,保证能赢,就再替补下去个。”
“这位同学”特指秦予鹤。
许文杨愣愣:“主席,你认真?”
基本稍稍熟悉薄渐人都知道,薄主席除学生会事务,班级选举也
几个人都忽然不说话。
半晌,钱理嘶口气,说出别人心声:“男朋友?”
江淮:“……”
“男性朋友。”江淮面无表情地单脚起身,把喝空塑料瓶咯吱咯吱捏成扁瓶,扔进场线垃圾桶:“这人朋友,在国外上学,中文不太好。”
在国内呆到十四五岁秦予鹤:“……”
赵天青胸口郁气,忍不住发火:“他们赢都赢得逼脸不要,合着咱输还要想着怎输得有脸?许文杨,你想什呢?”
许文杨哑口无言。
“替江淮吧。”
个男生手撑,翻出观众席前排栏杆。他脱厚重外套,随手丢到江淮旁边座位上,沉沉道:“在们学校也是校队。”
江淮在喝水,差点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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