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烟,但抽得不凶。
以前就在心烦,失眠,打抑制剂应激症太强时候会抽。老秦是被他带进来,后来反而抽烟抽比他多。
卫和平度嘲他们两个是老年肺癌ICU双子星。
江淮用指节顶开烟盒,没找到打火机。
太久没抽,打火机不知道丢到哪儿去。
薄渐房间装潢细节很多,所以他从来没有留意过。
薄渐带上些狠劲,咬在他肩颈上:“在看哪?”
“看……”篮球。
“看。”
江淮:“……”
“已经塞进去?”他哑声问。
江淮没有说话。
他掌心摩挲到江淮腰线:“转过去,给看看。”
难以受控制,冷冽信息素细密地泛上来。上次标记期已经到尾巴,可几个月,几乎连续不断标记期,江淮基本完全习惯薄渐信息素。
习惯把薄渐看作他Alpha。
江淮觉得把火烧到头顶。
他不自觉地滚下喉结……喉结动,把颈圈前面铃铛顶得“叮铃”声。
“……”江淮不动。
薄渐也没动。他慢慢从门把手上松下手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没火,抽不。
但出于对“事后根烟”尊敬,江淮还是象征性地在嘴里叼根没有火烟。
薄主席还在洗白白,江淮叼着烟,无所事事地在他房
先见之明,江淮先把顶上毛衣给脱。
不然他今天还要借薄渐衣服回家。
薄主席勤快,喜欢洗澡,江淮懒,也不喜欢在别人家洗澡……男朋友家也不大喜欢,就单用湿巾擦擦,去洗洗手,顺便洗个脸。
薄主席试图对江淮发起洗澡邀请,遂被拒绝。
江淮到现在还是习惯在书包或者校服外套里塞盒烟。但换回衣服,从校服外套口袋里,把烟盒掏出来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好久没抽烟。
江淮低着眼皮,勾住薄渐脖子:“别勾引。”
他稍有动作,颈前铃铛就清脆地响起来。
薄渐手指摸到后面,捋发绳。他亲亲江淮唇角:“这次可不是在勾引你。”
是你勾引。
脊背撞到床上时候,江淮才忽然从薄渐书柜底格,个不引人注意角落,看见个像装饰品样摆在里面篮球。
江淮先开口,嗓子干涩:“感觉……很奇怪。”
薄渐声音很低:“要帮你?”
“你……”
江淮说不出口话,眼睁睁看着薄渐朝他走过来,到他眼前,低下眼盯着他,拨弄下江淮头顶兔耳朵夹。
兔耳朵软趴趴,拨弄,就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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