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源觉得,他需要好好思考下。
越是重大决策,越不能轻率。
离开主卧之前,安以源把被子盖在敖惊帆身上。
尽管知道对方不会冷,可看起来真冷。
棉被将被束缚男子盖得严严实实,安以源退步检查,又上前掖掖被角,这才离开。
思考完哲♂学,安以源看着窗外天色已暗下来,月亮快要出来,又回到主卧,淡定地搬过笔记本道:“你今晚睡这里,去另间房和灵宠睡。现在睡得着吗?还是看会电影?”
敖惊帆冷冷看着他,“不睡。”
安以源自然地接道:“你爱看什电影?”
敖惊帆闭着眼睛,又不理人。
真难伺候。
升个级,才勉勉强强够用,这条绳索不如何厉害,是受主人拖累吧?你修为也得能看。”
“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接触,否则日挣脱,会送他们都去见你。”
明明受制于人,敖惊帆眉眼之间,仍不减锐意,唇角挑起似笑非笑弧度,仿佛在看笑话般。
安以源:“…………”
他没说话,端着碗出去。
床被人占,他自然要换个地方睡觉。
本来嘛,面对这种强敌,干不掉又难制住,直待在旁边守着才是正理,金丹修士偶尔熬个夜根本不会影响什,最不济还可以打坐修炼,看起来睡觉简直是个无法想象昏招。
但安以源需要确认事情,却只有进入梦中才行。
次卧。
把床上窝着三猫都抱到它们自己猫窝里置于地毯,又把球球挪远些——免得它睁开眼睛看到旁边都是猫吓尿,安以源突然想关下困灵阵。床上好多猫毛,不能用除尘咒,可以
无法想象离火是怎和这样修士相处,或者说,这家伙脾气是随着时间增长?
安以源很清楚,正如敖惊帆说,自己没法拿他怎办。
如今受制,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好结果,如果要更进步,要找到站在己方、实力能够压制正常情况下大七人;要把切说开——但这样就真没有转圜余地。
前个选择不现实,安以源根本不认识这种高人,更罔论交情,太微掌教什,只是为儿子才出次血,再去求恳未免不知好歹,而且也没到那个地步;后种选择……何必呢。
会硬生生把大七逼狂,bao。
牙签丢垃圾桶,碗洗好放回架子,安以源又洗把脸。
这次没脸红,只稍微有点烫。
不错,有进步。
至于为什觉得大七连出口威胁都有点萌……大概是病吧。
怀疑人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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