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国王囚禁
业火，更有天龙带着他和业火出去，然而真东国还是被灭国，而如今——”到这
刻，真东界众人反而安静下来，浮在水中随着巨浪上下颠簸，这种身下头上都是海
感觉真是十分
杜婴婴：……
真东界众人：……
倒是杜楠忽然懂些什
：他们之前遇到两次漩涡，应该就是这些家伙带出来吧？或许他们本来也没发现那里还有个界，只是打开界门搅动漩涡同时，将那边界也破开？
所以那边水才少好些，义龙台才露出来？
当然，也可能是那边界门原本就偶尔会被打开，海水渗入别界，义龙台早就露出来……
可能不留在年轻人们记忆里。”
“所以，村长老爷子他们这边只有今天这次新仇而已。”
“而你们活岁数大点，记忆好点，新仇旧恨都在你们心里。可是你们现在也知道，当年事儿说不清，可也不是人家错。”
“新仇旧恨都放下，肯定更不容易，可是合该你们这边做。”
杜婴婴说完，抬起头对孙子道：“把
说话翻译给他们。”
总之，这些事情现在已经说不清，现在最重要事情是活下去，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又要怎才能活下去？
站在石壁之上，杜楠发现海面再次上升，天上水和地上水，眼瞅着就要相接——黑龙猛地从龙柱上弹出去，他向天空漩涡游去，张开巨爪，他向海上大漩涡狠狠撕去，然而，就被撕裂秒，那大漩涡很快又恢复旋转，其他天龙亦从石柱上下来，回到海面，试图阻止漩涡，然而任凭他们撕龙爪破，龙鳞片片自身上脱落，这巨大漩涡只有越来越大，根本无法被他们扭转分毫。
看着眼前幕，村长叹道：“或许，业火出现就是个预兆吧。”
“预兆着命运将尽。”
“早点晚点而已。”
点点头，杜楠就把他奶说话翻译成古真东语，说给头顶天龙们听。
半晌，盘踞在距离石壁最近那头黑龙张开巨口，发出声长啸。
这次啸声很特别，不似龙音，倒更像是人类音节……
“他说啥？”杜婴婴再次发现语言不通麻烦。
杜楠愣住，半晌抹把头脸上水，大声对众人道：“他说他们如今已经将海底能打开界门全都打开，古真东国有百境千界，原本除这里，全都沉没在海里，如今各个界门已开，顺着他们搅起漩涡来到这里，而如今漩涡已然是天然形成，不受他们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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