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脸也被洗
，手也被擦，甚至连发髻都梳好，八角小心翼翼摸摸自己
马尾巴，半晌抿嘴乐
，最终他选择沿着黑洞洞边际小心翼翼地擦拭，
边擦，他边道：“没关系，是人就会有想多睡会儿时候，偶尔晚起点很正常，
偶尔也会睡个懒觉。”
“爹你也会睡懒觉吗？”八角立刻道。
迟疑下，想着孟婆话，杜楠决定还是继续把这段关系认着：据说老唐和老杨原本也是被她硬生生拉郎配“夫妻俩”←真·拉郎配，双方都是大老爷们，因为那会儿没有小孩子灵，就给他们安个看起来比他们小不多少儿子——就是大乘，这种搭配，稍有点常识就觉得哪里不对，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这家先是彼此互相看住看好长段时间，灵没散，反而修补好些之后，他们发展出来点点常识：然后果然觉得自己这家人有问题，然后在不断回忆对方到底和自己什
关系时候，回忆起来东西越来越多，哪怕到最后，他们已经什都想起来，也还当对方是家子，两个人带着大乘，三个人都“活”下来，哪怕是以“灵”形式。
想着老唐他们例子，杜楠对八角道：“会，不过只是偶尔，大概个月有两天吧，在乡下，有鸡，很难睡懒觉。”
“乡下？爹，咱们还有老家吗？这里不是咱们老家吗？”像是发现个新大陆，八角紧接着追问，因为太好奇，双小手都撑到杜楠腿上。
就着这个姿势，杜楠边给他绑头发边说：“嗯，不是这儿，们老家在其他地方，们是不小心来到这里。”
愣愣，八角紧接着问：“爹，那咱们老家在哪里呀？叫什名字？那儿是怎样哒？”
双手灵巧在小男孩头顶竖个高马尾，用带子绑起来，杜楠回忆着家乡样子，和八角说说。他自认为不是语言华丽人，说也挺平淡，只是太久没有回家确实想家，忍不住就说很多，而在这多描述堆积下，位于小苍界兔耳村模样便在八角脑中越来越清晰，在他追问下，他知道那儿房子长什样，村子里共有多少棵杏花树，从村口进去杜楠家要怎走，然后，他家共有多少人……
如果不是眼睛位置只有两个黑窟窿话，八角现在眼睛八成是亮晶晶——描述过程中冷不防看到已经凑到他脸底下八角，杜楠忽然这想。
“行。”调整下马尾发梢，杜楠拍拍小男孩屁股，示意他可以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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