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姚召道:“关于容家二公子来历,下官已查详实,这容二并非容家嫡母所生,乃是弃子,生处不明,是容老妇人无意间捡回来,记在族谱上作这二公子。”
“因是个双儿,所以在府上直当成个姑娘家来养,十数年久居深闺,几乎没有跟外人接触机会,听府上奶妈子所说,容二公子性子温软,懵懂天真,是个极其纯白良善之人。”
宋俨明眉头微皱,尤其听到那几个形容词时候。
不由打断:“消息可属实?”
“侯爷嘱咐属下不敢草率将事,特特亲自跑趟,这些消息经由数人相互佐证,合当不会有错。”
,房里侍妾也无,若是京城里其他人家,恐怕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爹。
侯爷年纪轻轻便承袭侯位,官拜中书令,深得圣宠,品貌非凡,自是京中炙手可热贤婿人选,因府里没有当家女眷,说亲都快将隔壁安信侯府门槛给踏破,安信侯对自家这侄儿亦是上心得很,吴大娘子已经跑这院里提不下十多次,可侯爷面上都淡淡,只说孝期未满三年,孝思不匮,次次将吴大娘子给回绝去。
也不知侯爷心里想什。
念此,松竹心里微微跳,侯爷该不会喜欢男子吧,但也没见侯爷往府里带些小子。
唉,这些事本不该由自己个下人肖想,先下去吧,在耳房睡上片刻再回来便是。
宋俨明想起那张带着痞赖笑容脸,实在难以将之与温软、天真、纯白良善等词儿搭上。
声冷笑:“纯白良善?怎会悖逆人伦,搭上自己兄长,又怎会贪图富贵,甘当他人外室。”
姚召语滞,半晌才道:“属下所闻确实如此,不过听说,并非他愿甘当外室,只是因容家嫡母恨其勾引兄长,将之献给……咱们老侯爷,听说,在楚州时候那容二便已经哭闹场,后被嫡母不知怎地胁迫着才肯进京,只是老侯爷向威重沉稳,不知为何……”
姚召疑问自然也是宋俨明疑惑所在,老侯爷当不是那等贪图美色之人,这些年,因为这层尊贵身份,不知道多少人使多少手段往平阳侯府塞人,皆被老侯爷番厉色给斥责回去
瞧眼那犹自翻阅书籍年轻侯爷,松竹慢慢阖上内门。
不知过多久,门上有几声叩叩敲门声,深夜来此,必然是要客。
“进来!”宋俨明收手上经卷,丢在旁。
进来是个蓝青色劲装打扮青年,他拜首:“侯爷,属下姚召方从楚州回来,连夜特向侯爷复命。”
宋俨明点点头:“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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