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小厮及时地回答容玉心间疑问,“这是侯府通行令牌,戚总管特地命小人送过来,往后小娘可自由出入侯府。”
容玉感觉要被这些接二连三消息给整晕,哪里是戚总管命令,分明是宋俨明意思。
怎夜过后,局面好像好转起来呢。
百思不得其解,容玉已经没空细想,他立刻将令牌收入袖中,个箭步往院门外去。
嬷嬷顿顿,有些犹豫:“只咋呼看上去有几分相似罢,夫人仙去二十余载,老身其实已经不太记得夫人模样。”
她大概觉得自己多话:“许是老身老眼昏花,脑子也不灵光,看得不真切不定。”
容玉心中八卦熊熊火焰立刻起来。
难怪威重沉稳如宋老侯爷,把年纪居然还去找个年纪未及弱冠外室——所以这是出老侯爷对白月光念念不忘,然后找个替身故事?
容玉心里荡漾着盆狗血。
上次谁跟说来着?”
容玉打着哈哈,心里后悔时失语,只怪自己太过八卦,《宦海》这本书中直对皇帝、宋老侯爷以及顾氏这三个人三角恋讳莫如深——宋老侯爷跟皇帝,到底是谁戴谁绿帽?
看来这个答案暂时是找不到答案。
他只浮夸地拍脑袋:“嗨,这脑袋,记不得。”
嬷嬷打量他几眼,有些恍惚模样,她突然吐个字:
自打他踏进侯府,这已经是将近个月没有出去,容玉浑身轻快,感觉自己背上快要长出两只翅膀来,只待府门开启,他便可以飞上天去。
等给守门府兵们核验过手牌,容玉终于再次站在阳光洒遍平阳侯府大门。
只是不知那个鬼样风鸣有没有跟在身后,容玉也不管,他大大伸个懒腰
***
清晨时光懒散而细碎,容玉喝醒酒汤,肚子正涨着,小厮请他去前厅用早膳他也没去,过会儿,门口又进来位小厮,容玉以为又是过来催他。
却不想小厮作揖,给容玉递块虎头牌。
这虎头牌巴掌大,黄铜所制,上面有祥云纹路浮雕,中书平阳侯府四个大字。
容玉掂掂,颇有些分量。
“像。”
“什像?”容玉感觉今天教习嬷嬷状态不太对:“嬷嬷今日身体不适?”
教习嬷嬷敛神,面上有几分羞愧,只福福身子:
“许是今日提起夫人,觉得……觉得小娘面貌与夫人竟有几分相似,时看得出神,请小娘恕罪。”
容玉惊讶啊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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