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西苑人送味息痛活血丸过去。”
松竹面色讶异,这息痛活血丸乃朝廷恩赐疗伤圣品,只有侯爵亲贵、耳目股肱才有受赏尊荣,再金贵不过,便是平阳侯府年也只有区区六颗。
但他自不会对宋俨明决定置喙什,只答应着便去。
容玉终于回到自己西
而是他那位至交好友容长风从开始就对他这个弟弟起不该起心思,按探子说法,眼前这单纯至极弟弟在容长风番温柔攻势下亦渐渐喜欢上容长风,最后二人恋情东窗事发,容玉才被嫡母使计送给平阳侯府。
英明如宋俨明,什事想不明白,但百思不得其解只有眼前这个矛盾之人。
他目光微微凝缩,只看着容玉,眼神似张不容抗拒网,直逼容玉:
“你说,为什?”
容玉强撑着与他对视,紧紧握住拳头,只说四个字。
宋俨明垂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位下巴挂着泪水,但犹自要强之人,言语中居然有几分戏谑:
“既是不需要假惺惺,又何须在面前狡辩出方才那番话来,不是?”
宋俨明何其聪明,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如何辨明不清,容玉只觉得自己所有心思所有谋算仿佛在对方平静无波眼神中无所遁形。
“是!”
容玉干脆自,bao自弃,眼里带着狠倔:
“但凭心。”
宋俨明度沉默,好会儿,他才微微颔首,
“好,明白,你先去休息吧。”
等走出大门,容玉再也忍受不肩膀上痛意,他跌跌撞撞走到门柱那里,扶着柱子喘息着,没想到下秒宋俨明刚好也从厅里出来,恰恰看见这幕。容玉很快便警觉,并不回头,只咬着牙站直起来,若无其事地朝着后院方向去。
宋俨明在原地站立片刻,叫来松竹。
“自是知道徐昌宗对别有用心,那又如何,就是要利用他贼心不死!早就跟你说过,就是真小人,就是要你宋俨明这尊大神在身后蹲着,让他只敢看着,乖乖被吸血!”
容玉忍着肩上阵又阵涩痛,只咬着唇:“宋俨明,你听好!他妈就是赖上你!”
宋俨明目色动,看着他那双红圈眼睛,唇角微微抿起,半晌,轻声道:
“你这真小人既是想得这样明白,如何又允崇墨?明知道悖逆人伦,却做出这等穷途末路兄弟相爱之事来?”
宋俨明早已将对方底细查得干干净净,自然明白当初并非是他勾引兄长,也并非他贪图富贵去做老侯爷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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