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正满心开怀,自然不理会他,只将商契仔
徐昌宗哪里还会细看,只略略看几眼,立刻提笔画押。
又见容玉笑意盈盈地拿印台过来,站在他旁边,只雪白玉手纤纤,
“官人,还有手印呢?”
容玉身上沐浴过,股清香钻入徐昌宗鼻子,时远时近,徐昌宗浑身凛,抖着手赶紧按手印交屋契,等容玉美滋滋地回到自己座位上依样花下押摁手印,交给他张时候,徐昌宗已经是捂鼻子,竟是流鼻血。
他立刻站起来:“各位……、先行步。”
容玉美滋滋地从身后拿过个锦盒打开,从里面哗啦啦掏出堆,有笔墨纸砚红印台等物。
他将纸铺好便提起支笔垂首速写,容玉性子燥,成年后练习过书法,字迹虽不至于游龙惊凤,但也端正可识,这协议腹稿他早已拟过千百遍,自然口气行云流水般写出来。
宋俨明兀自喝着茶,目光落在他书写内容上,不由得微微惊诧,虽他未曾经商,但至少看得出份契约严谨性。
不由得多看他两眼,许是沉浸其间,他脸上神情很是专注,无意识地吐着丁点香舌抵着下唇。双微微上翘桃花眼全然没有平日里狡黠痞赖,倒像是位端正守礼书生。
对面徐昌宗自然也是看呆,心间惴惴想着今日若是没有两尊如狼似虎宋家兄弟该有多好,这样玉样人,又是彼此属意,怎着都得寻着机会好好吃吃他那条团软香滑小舌。
容玉叫住他:“你五百两银票还没拿呢!”
徐昌宗捂着鼻子折返回来,竟眼不敢往他身上瞧,拿银票便落荒而逃。
宋俨明不着痕迹地轻笑声,端起茶水,喝口。
宋逸舟仍还没有从方才那阵纷乱心绪中回过神来,怎会有人变脸变得那快?简直匪夷所思,又见容玉美滋滋地将剩余银票清点着,收进怀里,搓搓手,兴奋地拿起那张商契上下扫着,活脱脱个*商模样。
他黑沉着脸:“竟不知道你有好几副面孔时候!”
徐昌宗本就是色中饿鬼,当即下腹热,然而很快他心间凛,立刻便感受到股莫名巨大压力。
宋逸舟微微眯着眼睛,眼里冷光四射。徐昌宗看得心惊胆战,若不是双腿发软,他几乎当下就要拔腿而逃。
不敢再看,唯耸着肩膀低下头。
容玉将毛笔丢,美滋滋地站起来,将他草拟好协议递给徐昌宗,
“徐大官人瞧瞧,看看还有没有什地方需要添加或是商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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