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因为角身上有些伤口,陆迩拒绝时也不敢用力去推,顺利被角得寸进尺,扑倒在柔软兽皮床塌上。
外头三个幼崽趴在自己小床上,听到父亲和姆父那边又传来奇怪声音,见怪不怪地打个哈欠。
准则,所以没有劝阻什。只是自己伴侣身上伤只有自己心疼。
他小心翼翼把消炎药草汁涂在角肩膀上创口,心疼地在角耳朵上吻下:“疼不疼?”
这点小伤对于角来说简直像在挠痒痒。以前狩猎时候受伤也是家常便饭——生命之心虽然赋予他血液强大治愈能力,但这种能力却没有完全作用在他自己身上,只让他恢复起来比般兽人稍快罢。
不过耳边感受着陆迩温热触感,在外面威风凛凛、不可世狮子兽人皱起眉,声音脆弱易碎:“疼。”
他转过身抱住陆迩,蹭蹭,“要你就不疼。”
陆迩倒也不是不知道角没那脆弱,只是伤口就在手下面,哪怕知道角这个家伙是故意占便宜,还是不忍心强硬拒绝,只推推角胸膛:“伤还没好呢!孩子们还在……”
“没事,们拉着帘子,他们看不见。”
为方便,角和陆迩搬进来之后不久,就用兽皮把他们兽皮床围起来,保证在里面做什都不会被外面人看到。
“声音、声音……”
“没事他们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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