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鹿不明所以地“哼哼”
声。
“就这种感觉。”陆迩把脸莫名
小家伙放下地，把糖收回手里，“纯粹是模仿情绪，没有什
实感。”
像牙牙学语孩童，不明白这些情绪代表意义，单纯跟着模仿。
所以之前两次他听到这种声音之后很快就抛在脑后。
从角以前描述看，他们“神”应该不是个学不会情绪婴儿。
次是在红木部落假装祭天，第二次是难产。
前两次声音都十分微弱，微弱到让陆迩以为是幻觉，所以直都没有放在心上。
这次声音清晰绵长，显然已经不能是幻听。
“以前你跟
说过，神性子比较……欢脱，对吧？”
“对，图腾经常抱怨神捉弄他。”
候图腾负责与神灵沟通，祭祀工作只是供奉图腾罢。
“那之后祭祀怎确定跟你说话就是神呢？”
老祭祀上下打量下陆迩，心里微微有些不痛快，但还是道：“如果不是神，还有谁能够感应到你到来？”
陆迩抬起手，看眼自己右手，若有所思。
看得出老祭祀不太喜欢这个话题，陆迩没有继续说什，礼貌地送老祭祀回去，才和角起回帐篷。
更关键是，陆迩潜意识觉得自己听到那个声音和这种原始、野性兽人供奉神灵相差太大。
角把小陆安重新抱到床上，思考片刻：“如果你听到不是神，那会是谁？为什它又知道
“听到那个声音和你说这种感觉相差有些远。比起那种欢脱感觉，显得更加怪异点。”
角咬口香蕉，有些疑惑：“不是说像小孩又像老人吗？”
“音质上像，声音中蕴含感情不像。”陆迩回想着那种感觉，慢慢描述，“今天听到声音像是在欢喜，但是那种欢喜很没有质感。”
“没有质感？”
“嗯，像模仿。”陆迩想想，把小陆安抱起来，拿块糖在小白鹿眼前晃晃，“小安，叫两声。”
角把三个崽儿都抱在床上，挨个给他们喂大米粥，顺口问句：“你怀疑你听到声音不是神？”
陆迩有些意外，拿根香蕉剥开：“以为你也不爱听这个。”
神坛部落人看起来都对神有着很深盲信，陆迩不想把自己没什证据猜测拿出来讨人嫌，就没开口。
角给呛到小陆酒擦擦嘴，抬起头看着陆迩：“知道你不会随便瞎说。”
陆迩心里微微暖，把香蕉递给角，顺手拿起把小勺子，给雪猫喂粥，斟酌下用词：“这是第三次听到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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