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和方乾安，又回到
原来
位置。
*
这条路明明很简单。
穿过餐厅不久之后就可以看到仿制大门，推开之后，外面并没有真正肖家别墅花园，而是
条狭长走廊。就是综合楼里随处可见那种办公走廊。地面是瓷砖，两边是排排锁着办公室。
走廊倒是确实有许多分叉口，但李秀和方乾安从来都没有拐过弯。
很疼，但是这种疼痛也确实让李秀清醒过来。
李秀打个冷战，他迅速地偏过头不再盯着餐厅里东西看。
“走，方乾安，赶紧走——”
瘸腿少年强忍着颤音，小声地催促着自己身侧男生。
……
……像是什
东西骨灰。
李秀回想起自己在幻境中经历切，整个人顿时感到阵彻骨寒意。
如果当时自己不是本能地抗拒没有吃下所谓“早餐”，那方乾安，究竟还能找到自己吗？
蜡烛闪光只有瞬。
很快，李秀周围再次拢上浓浓黑暗。
然朝着某处望去，方乾安手中蜡烛也恰在此时爆开烛花。
暗绿色光影闪，叫李秀眼看到餐厅里端正坐着三道人影。
纸制男人，女人，还有老人。
跟楼上那些粗糙纸人不样，餐厅里纸人做得惟妙惟肖，跟真人没有什两样。唯瑕疵可能就是，男纸人颈部，竹篾大概是因为天长日久早已腐朽，因此断几根，男人头便直耷拉在胸前。
在李秀之前经历幻境中……自己“父亲”无论什时候，也都是直低着头。
他们直都在笔直地往前走
十几分钟后，李秀再次和方乾安停下脚步。
早已不堪重负瘸腿钻心似疼，提心吊胆在黑暗中狂奔经历更是耗尽李秀所剩无几力气。
偏偏就在此时，烛光又闪烁下。
李秀偏过头，正好对上餐桌旁，眨不眨望向他三双木然眼睛。
*
可李秀却有种强烈直觉，此时此刻，那三只纸人，正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眨不眨地盯着餐厅外自己。
黑暗中，李秀呼吸声变得十分急促。
“跟着
，别怕。”
方乾安拽紧李秀。
曾经校霸力气大到惊人，李秀几乎都可以听到自己肘关节被方乾安抓握到嘎吱作响声音。
只不过，当时李秀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不对劲。
在三个纸人面前，摆着三碗满满生米。
多出来个空位置上，则是个空盘子。
盘子里，是用纸剪出来圆形和方形。
薄薄纸片上，堆着小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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