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
顾何止在床上发出
声闷哼，惊慌失措地逃离重复无数遍
梦境。
头晕脑胀中，顾何止发
顾何止要吐。
“变态！”
嘴唇翕合间，顾何止盯着阙白喃喃骂道。
但阙白却张开嘴笑起来，他血流得更凶，因为严重咬伤，男人声音听上去有点模糊不清。
“
好高兴。”
顾何止可以感觉到，阙白身体颤抖下。
到这个时候就想逃吗？顾何止把拽住对方，将其固定在自己身前。很快，顾何止就知道自己犯个严重错误——
阙白并不是因为疼痛而躲藏他。应该说，男人怯弱躲开，完全是另外个原因：在顾何止抓住对方同时，阙白身上某个地方变得异常鲜明，那
坚硬。
在顾何止手掌下，顾何止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顾何止立刻清晰意识到，阙白这时候已经兴奋得近乎发病。
顾何止，在重复无数遍噩梦中发出无力哭嚎。
别这样——
然而梦境中自己却还是跟当初样，伸出手把勾住阙白脖子。
顾何止他将自己嘴唇贴上去。
阙白细细地哼唧声。
阙白含含糊糊地说道
“这是阿止第次主动……”
有小片嘴唇在阙白咧嘴大笑时候，从他脸上掉下来，缺口处露出男人深红色牙龈，以及已经被血染成粉红色牙齿。
*
“不要——”
股慑人冷意倏然窜过顾何止背脊。
那种感觉，堪比个不小心你低头看到脚背上正盘着小圈毒蛇。
他把推开阙白，分开时，大量鲜血同时从两者嘴唇间溢出。
顾何止踉跄着往后退两步，他惊恐万分地盯着阙白，后者脸上溢满神经质微笑，男人整个下巴都已经被血染红，眼睛却亮得惊人。
血气味伴随着男人呼吸点点从毛孔中渗透出来，然后缠在顾何止身上。
下秒，那种心满意足地叹息就被痛呼所覆盖：顾何止并没有如同阙白所希望得到那样“亲吻”对方，事实上，他直接咬住阙白。对于男人恨意已经到无法抑制状态，大概就是所谓，恨不得生啖其肉吧？
顾何止可以感受到自己牙齿是如何突破阙白皮肤，刺入他血肉之中。浓稠铁锈味伴随着令人作呕微微甜味，立刻溢满顾何止口腔。
“唔唔……唔……”
濡湿水声响起。
两个人紧紧贴在起嘴唇缝隙中，开始汩汩向下淌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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