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过声枪鸣,操场就安静分,所有人精神也紧绷分,像是只等那最后发。
九月末下午5点,不像隆冬时节那样昏暗,也不如夏日午后热烈,温度和太阳都是刚好,打在身上时间久,自然而然烘高体温。
连向有些怕冷奚迟都脱掉外套,随手搭在旁栏杆上,可能是身后得枪鸣声,也可能是久违地站在散发着塑胶气息跑道,激起许久不见胜负欲,他突然转过头,看着身旁人。
接力还没开始,看台上所有人视线几
“你说。”奚迟说。
江黎眉梢微扬,示意他继续。
“可能和对门人犯冲,”奚迟说这话时候,尾音带着零星笑意,“这叫……”
江黎难得怔下,反应过来,心安理得接下奚迟话:“及时止损。”
奚迟失笑。
“换换换,谁不知道们西山又名‘奚山’,那秘书长都说话这个小小学生会主席还能有什意见?”
体育组对这场“趣味赛”显然也很重视,考虑到从没有组织过人数这多混合接力,为更直观,也为让看台上观众看得更清楚,直接拿出压箱底两套号码布,从001到010,每块号码布对应数字就是各棒位置。
于是,当奚迟戴上标着“010”号码布瞬间,先不说全军覆没西南两山看台,就连南山学生会都有些意外。
李书静:“刚听着,西山秘书长不是跑第棒吗?”
“战略,”桑游见缝插针,插科打诨,“这不是想着们秘书长能降金乌。”
时间转眼到五点,看台之前就已经收到西山秘书长跑最后棒消息,但因为主席台距离有点远,身后号码布看不太清,他们也不敢确认,直到看到江黎和奚迟两人并肩往位置走。
看台瞬间炸锅。
“靠,看到什?!”
“迟哥跑最后棒?理由呢?原因呢???”
不知是体育组特意还是凑巧,将最后棒位置做简单调整,刚好在西山看台正前方,为避免接力途中因为位置原因出现失误,裁判老师将每棒选手都带到各自位置上详细讲解,连老王都怕鸣枪失败在起点处开始试枪。
所有人:“……”
奚迟额角青筋跳,在桑游手背上清晰落下道掌印。
没完是吧。
好在江黎没被影响,拿着号码布手悠悠闲闲垂在身侧,抬头看着奚迟:“怎换位置。”
奚迟原本想说实话,怕主任吵,但话到嘴边,脑海里却突然想起前几天两人对话,于是偏过头,往李书静身后位置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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