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破,就是有点红。
他停顿几秒,将领口往下拉:“……”
和脖子上那零星点相比,衣料遮住皮肤上才是大片痕迹。
奚迟手撑着洗漱台,深吸口气。
…所以昨晚刚碰面时候,陈诗文和李书静眼神往这边瞟那两下,不是他错觉。
“酒店管家那边就有提供,你可以去拿瓶,这季节蚊子是挺多。”
“……嗯,谢。”
“嗐,这有什,别客气,”那人继续道,“前两天也被蚊子咬,那还有风油精,迟哥你要…唉,黎哥,你这咖啡给啊?”
“嗯,顺手买,不介意就拿去喝。”
再不堵住这位嘴,某株若木都要不会说话。
还笑?
“唉,迟哥等等,你这里,”那人比比自己脖子位置,“对,就这里,好像红。”
他比划是…痣位置。
奚迟下意识抬手,捂住颈侧。
早上因为时间有点赶,洗漱时候奚迟根本就没注意看镜子,也不知道脖子那边是什光景。
看着奚迟和江黎来这晚,还有些惊讶,忙看眼手表:“吓死,还以为自己来早。”
奚迟:“。”
经过个多星期高强度集训,各个学校人都已经很熟,那人立刻开口:“迟哥,你和黎哥今天怎也这晚?”
——帮人跟着喊迟哥、黎哥,是因为山海中参加集训群人年纪确比他们都要大点,二是因为久闻盛名。
“昨晚睡得晚。”奚迟随口说句。
奚迟:“……”
奚迟打开水龙头,捧着水冲两把脸,转头板着脸看向某只金乌。
“第次,可能不
“这有什好介意,那多谢黎哥款待!”
说完,那人总算拿着咖啡进教室。
上课铃敲响,但教练基本都要再过十几分钟才会来,奚迟在原地站会,扭头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盥洗室。
江黎抬脚跟上。
奚迟停在盥洗室外头镜子前,看清脖子上印子。
直到这时,他才再度回忆起昨晚半梦半醒间听到声音。
——检查下,有没有破。
奚迟:“?”
奚迟来不及思考,听见人问起,虚捂着脖子,装作平静地开口:“有蚊子。”
那人“哦哦”声:“那迟哥你晚上睡觉时候还是点个防蚊液吧,这蚊子咬得还挺厉害,位置也刁钻,你还是得防着点。”
“熬夜写卷子吧?”
“…嗯。”
“哎呀,迟哥你们就别太拼,给们这些凡人留点面子啊。”
江黎站在旁听着,很轻地笑声。
奚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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