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付:“好好好,等着。”
玩笑完,老付认真道:“但老师让你们常回校看看,不是为知道你们多有出息多成功,只是想知道,你们有在好好长大,平安长大,好好生活。”
“也不定要发
存三年档案袋回到他们手中,老付从讲台上慢慢站起来,放下保温杯。
“同学们,毕业快乐。”
“该说,高考前老师都说,今天就不多说,给你们留点时间,在学校里好好逛逛,拍拍照。”
老付顿下,面上仍旧带着笑:“如果最后要给你们留句祝福,那还是那句话,老师祝你们万事皆自由。”
几个女孩子撇过头去,掩饰发红眼尾。
落座瞬间,窗外响起这个夏天第声蝉鸣。
奚迟恍惚下,偏过头,看向窗外。
绿意低垂,树影婆娑。
老付坐在讲台桌旁,看着底下张张面孔。
他们整齐坐着,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档案和签名表分发下去,而是个个喊,个个上来签名。
翌日,天光大亮,瑞城终于迎来个晴日。
奚迟带着身洗不掉金乌气息从床上醒来,看时间,已经快要九点,忙从侧翻下来。
落地瞬间,无言酸软自下而上弥漫全身,奚迟在原地僵成块木头。
……忽然又涌出咬人冲动。
江黎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自家男朋友站在床侧,在心里无声地笑下,走过来,低头亲亲,用掌根在他后腰打圈揉着:“好点没。”
“还有最重要点,记得多回校看看。”
王笛抽抽鼻子:“老师,现在母校是家,明年回来不会就‘社会闲散人士不得入内’吧?”
群人破涕而笑。
老付也跟着笑:“那就给打电话。”
廖争:“老师,在发达之前你可千万不要退休啊,等发达定来见你。”
夏日风过窗而入,向闹腾教室在这个时刻却默契地安静下来,听着老付絮絮念名字声音。
装着档案袋箱子越来越空,直至见底。
老付看着档案上最后个名字,慢声喊出两个字。
“奚迟。”
老付向来都喊“小迟”,这次喊却是“奚迟”,郑重而又满是期冀。
奚迟:“。”
九点半得回学校拿档案,两人也没时间磨蹭,确认过颈侧没留痕迹,简单吃两口早餐,就朝着学校赶。
紧赶慢赶,等到学校时候,也已经将近十点。
好在昨晚熬夜人不少,准时到反倒不多。
第五次回答完“昨晚为什没有接电话”这个问题,奚迟终于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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