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虞下意识地回句:“你不看,怎知道在看你?”
狐鬼:“……”
谢无虞跟它顶句,却也没忘记验证自己先前猜测,问:“你是从地府逃出来吧?”
这狐鬼实力不怎样,阴气却浓厚得像是积年老鬼,如果不是他感觉错,那就只能说明,这只狐鬼刚从地府里逃出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把身上浸染阴气彻底散去。
他冷不丁这问,狐鬼耳朵竖起,警惕:“关你什事?!”
是,爪子。
谢无虞看看那团差点将节目组闹得人仰马翻东西,橘红色皮毛,竖起尖耳朵,还有那辨别度极高毛茸茸大尾巴——
想到它身上充斥着阴气,谢无虞明,这竟然是只狐鬼。
被香灰逼出真身,那只狐鬼身上妖气和阴气也没有那重。它捂着后爪蹲坐在香灰圈里,嘴里骂骂咧咧:“不就是吓唬下人吗,还用炉灰和镇厄符来搞……”
谢无虞将群演身体扶到床上,闻言挑眉,手里黄符蠢蠢欲动:“就吓唬下人?”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上楼。
……唉。
附在群演身上那个东西全是妖气和阴气,谢无虞跟神像说声,就在香炉里抓把香灰,在地上细细围圈,又找沓镇符拿在手上,这才把群演额头上贴那张符摘下来。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打你出来?”谢无虞问。
群演眼珠滴溜溜地转,谢无虞抬手,亮亮自己手上满满沓符。
谢无虞觉得它这反问有点奇怪,指指桌子上摆着三清神像:“火居道士。”
天然就管这个好吧。
狐鬼
“……”好叭,还偷东西。
狐鬼“噗噗”地把几个监视器吐出来,还抱怨呢:“这东西根本用不!抠着里面都没有人动!”
你都没插电源,当然看不。谢无虞心道,目光在狐鬼身上停停。
之前他就隐约有所感觉,这狐鬼实力好像和他猜测不太样……
狐鬼被他看得发毛,团起尾巴往里缩缩,色厉内荏:“看、看什看!”
群演:“……自己出来。”
这时候,她声音却不是先前尖锐阴刻,反倒清稚如儿童,听着委屈巴巴。
谢无虞捏着符不为所动。
那东西见他不吃这套,只好抖抖身子,团模糊影子咕噜噜地滚到地上,还没等谢无虞反应过来,就飞快地往窗户窜——
“嗷”声嚎叫,那东西脚踩到谢无虞先前布置香灰上,哧哧地冒阵黑烟,疼得它忍不住捂住爪子退后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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