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山看着面前叶上秋二人,神色越发地阴沉。
在场修士似乎也想通什,看向许应山目光重新掺上丝厌恶。
“宗主怎好像不愿意见到们师徒二人?”商余辞含笑问道,“是因为宗主觉得……们不该出现在此处吗?”
“你是何人,上秋便是这样教你跟长辈说话!”许应山长眉竖,怒斥道。
商余辞从善如流地低头:“宗主教训得是,弟子僭越。”
倒是黄老怪,好像是察觉到什熟悉气息,紧皱着眉头也不由得松松。
他们来时设禁制方向缓缓地走出高矮两个人,他们靠得极近,看似步步走得极慢,然而不过是瞬息之间,两人身影就已经转移到他们面前。
高那个,身玄衣,行走间气质凛然,沉静贵气。他头上戴着顶宽大斗笠,垂下来细纱将他面容遮掩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他神色。
矮那个还是个少年,披散着头缎子似黑色长发,身上穿着宽大洁白僧袍,手中挂着串沉色木珠,眉心点泣血朱砂,眉眼精致柔和,笑容温情悲悯,恰恰与旁边那个玄衣青年形成种极为鲜明对比。
他们不疾不徐地走来,那少年眼中含着笑,目光在许应山几人身上轻悠悠地转圈。
他这好声好气地道歉,硬生生地就将许应山火气堵在心口,咽不下去,发不出来,气得他眼中怒气升腾,偏偏还要做出副宽容大度模样。
这时,叶上秋动。他抬手揉揉面前少年头发,然后又转道将手放在那顶斗笠上,白皙修长手指微微用力,就将那顶斗笠取下来。
众人抬眼看去,阵哗然。
只见张精致昳丽,几近妖异面孔上,不知道为什横亘条巨大、深色疤痕。那条疤痕极大,占满满半张脸,直延伸到另外半完好无损右脸上,硬生生地将这样幅完美画卷破坏殆尽,让人忍不住生出种极为强烈遗憾——如果这张脸没有那道疤痕话,又该是怎
“阿弥陀佛。”商余辞轻诵声佛号,将自己搭在叶上秋腰上手松开。
叶上秋转转头,看向不远处许应山,声音清冽悦耳,平静得有些诡异:“宗主。”
许应山脸色微白,却还是露出个笑容:“上秋,你来。”
叶上秋居然也跟着点点头,斗笠上垂下来帷幕随着他动作轻轻晃动:“是,来。”
他们像是在打着什机锋样,其间气氛逐渐变得有些诡异和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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