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辞静静地看着他。
他确实……没有地方可去
。
“这大千世界，何处去不得。”过
会儿，叶上秋平静地说道，停下来
脚步也开始动起来。
商余辞心头闪过丝惊讶，看着叶上秋背影，微微笑笑：“既如此，那弟子便只好陪师尊在这大千世界走遭。”
有趣……很有趣。
这话怎
听起来怪怪？
商余辞看着叶上秋微微纠起眉毛，唇边笑容越发明显。
“原来师尊当真嫌弟子唔……”他还没有说完，嘴里就被叶上秋塞枚丹药进去。
清灵丹药入口即化，沁凉气息从喉间直涌入到丹田肺腑之中，仿佛是能将切杂念尽皆压下般。
商余辞之前充当叶上秋“试药小徒弟”，试过丹药不说堆，也有摞。这丹药入口，他就知道叶上秋给他塞是那类丹药。
叶上秋：“……”
他呼噜把商余辞头发，懒得理他。
商余辞却是来兴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叶上秋眉头微紧：“沈道友所行之道与你
不同。”
意思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商余辞笑意渐深。
他伸出手，牵过叶上秋手腕，仰头对看向他叶上秋说道：“若是师尊不弃……弟子倒是有个好去处。”
叶上秋还没得及
他慢悠悠地运转真元将药效化入经脉之中，然后假模假样地叹息声：“师尊这是觉得弟子六根不够清净？竟是连清心丹都动用……”
他说得委屈，叶上秋却是眉眼冷然，就差直接反问他句你六根什时候清净过。
商余辞脸茫然加委屈小表情，要是不知道人见，指不定就觉得叶上秋怎欺负他——尤其是叶上秋现在脸上还留着易容丹幻化出来巨大疤痕。
“唉，罢。”商余辞状似无奈地叹声，然后抬起头，收敛脸上神色，有些认真地问道，“接下来，师尊打算去往何处？”
叶上秋脚步顿。
商余辞本来想说什，但是最后却还是没有说，只是侧头露出个纯然真诚笑容：“那师尊之意，便是弟子与师尊所行之道相同？”
他这话单看没什别意思，然后再结合他之前提到沈君迁事，就显得有些微妙。
叶上秋毫不客气地在他头上轻轻敲，然后冷着脸说道：“小孩子不许说骚话。”
商余辞有瞬间错愕，体内杀戮之意在叶上秋动手时候瞬间翻腾而起，然后又被股清灵之气悄然压下。他弯弯嘴角：“师尊这是嫌弟子小？”
叶上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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