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叶上秋,才像是真正叶上秋。
不是味冷静淡然,而是……
而是什呢?
师徒二人对峙般地面对面站着,过会儿,才像是时间解封样同时动动。
“师尊……”商余辞退几步,直到他和叶上秋之间隔小段距离,才轻笑道,“师尊到现在还不相信弟子?”
商余辞:“……师尊你躲。”
叶上秋:“……”
“师尊你居然躲……”伤心到都不自称弟子!
叶上秋面无表情地用下力,将手从商余辞禁锢当中抽出来,然后巴掌糊在商余辞脸上:“滚。”
出乎意料,商余辞居然顺着他话停下来,只是脸上笑容沉沉。
着暖意,商余辞手指错,那滴泪珠便消失在他指间。他看着那滴化开在指间泪珠,语气是他自己都难以察觉、夹杂丝真切关心温柔:“怎?”
叶上秋没说话,直到那温热手指轻轻落到他纤长浓密睫毛之上,引起阵轻微痒意,他才像是倏忽间回过神来,眼睛快速地眨几下,眼底间如浩渺烟波般云雾在他动作之中消融不见。
“无事。”叶上秋淡淡地说道。
确实没事。
只是……他想起些事情。
叶上秋垂下眼睫,冷若冰雪声音轻飘飘,仿佛随时都会湮灭在空中般:“……不是。”
“不记得。”叶上秋直白地说道,“只是想起些事情,但不记得。”
他眸色很冷,如同霜雪中深潭,凉得叫人心惊:“……不记得。”
玉白手指按在眉间,然而那种奇异焦躁却并没有随着他动作消散。叶上秋皱着眉,从储物戒中取出个玉瓶,往自己口中塞枚丹药。
清心
叶上秋抬手揉揉眉心,帧帧模糊画面在识海当中横冲乱转,刺激得他坚韧神识都忍不住抽动起来。
他眼底含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冷意和茫然,而商余辞却将这丝倏忽即过情绪看到眼里。
叶上秋现在情况很不对劲。
但诡异是,商余辞竟然没有觉得哪里违和……
就好像他曾经见过这样叶上秋样。
些不太清晰、也不太令人觉得美妙事情。
他抬抬手,想从商余辞手中将自己衣袖抽出来,却被眼疾手快商余辞把抓住手腕往前拉——
商余辞凑到他面前,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仿佛是在沉思,又像是在探究。
探究什呢?
叶上秋并不习惯有人靠自己这近,眉头微蹙,往后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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