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就被叮,都不知道这些蚊子到底怎咬,这两天睡觉可都是穿长裤!”
温年听着他们话,又看着歪着头擦药沈寒,想起自己腿弯那边也被咬几个包。
之前他没注意,因为几次擦药都在他睡觉时候,现在想想,好像被咬地方都涂药。
……对,都。
温年:“。”
沈寒话说得极其随意,大概身上痒得心烦,也没太深想,温年却顿下。
这次不是他沾到沈淮景身上气味,是沈淮景沾上他。
那人没涂药膏,染上气味纯粹是因为两人贴着睡。
温年:“。”
“脸怎红?”沈寒突然问。
膏。
“啊?”
“嗯,没涂。”温年偏头看窗外。
沈寒:“就说。”
就节目组给那个药膏,味道浓得跟被什东西燎似,隔半米都能闻到味道。
沈寒艰难擦完药,抬头,温年脸更红。
沈寒看眼车上温度。
15度。
这热吗?
温年:“热。”
沈寒:“?”
因为这两天都是沈淮景帮他擦药,药膏不在他这,也没法给沈寒,温年只好从包里把节目组准备风油精拿出来:“别抓,越抓越痒。”
沈寒接过,跟洒水似在脖子上洒小半瓶,紧接着把掀起裤脚:“不是说,这岛上蚊子真不是盖,昨晚上洗澡时候发现大腿都被咬几口,在镜头前又不好抓,差点没痒死。”
沈寒话说,又引来后面片附和。
“今天早上所有人身上都股药味,就你没有。”
“哦,对,还有哥。”
温年:“……”
“你们俩身上味道倒是挺像,薄荷,凉丝丝,像香水又不像。”
“哥来之前你身上还没有呢,后来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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