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务实点,只希望教授能多开点讲座,最好星期场,不,三天场,不,两天…天场,就天场吧。”
“你管这叫务实?教授都61,你不是人。”
“绝,别人追星都是去追电影,追演唱会,在这里追讲座。”
“那个,你们拍照也别乱传啊,学长直挺低调,别太打扰他。”
“懂懂!”
“你也不看看今天给赵教授做会议记录人是谁。”
那人往台上看。
温年今天穿得很简单,件米白色连帽卫衣,黑色长裤,此时正俯身帮赵教授调试ppt,许是小礼堂有些闷热,卫衣袖子被他拢点上去,露出截白净手腕。
“不枉费早起趟呜呜呜。”
“这真是不用花钱就能看吗?”
“嗯。”
“晚安。”
温年接完电话,拉开床帘。
周嘉益起身:“去洗澡。”
郑勤拿起水杯:“侄女是不是好几天没浇水?去浇点水?”
沈淮景笑下:“因为可以打。”
温年刚开始没反应过来。
后来才意识到这个“可以”指是什。
……之前他不让沈淮景晚上打电话,因为怕周嘉益他们发现。
底下三人耳朵竖得好似最高灵敏度天线。
讲座开两个小时,底下氛围始终很好。
教授很懂,中场休息时候,特地把温年从记录席喊上来,帮着回顾下前半程ppt,底下掌声瞬间雷动,从角落传来句“赵教授你是神”把温年都弄笑,温年笑,掌声又连成片。
“小彩蛋”过后,讲座氛围越发融洽,PPT最后停在“感谢您聆听”页,底下还有人在喊“安可”。
赵教授喝口茶,学着年轻人语调,不紧不慢道:“下次
“天呐,他会发光!”
“醒醒,发光是小礼堂顶灯。”
“不管!这光下子打到心巴!”
“急!有谁知道进入赵教授团队有什条件?”
“别想,赵教授马上退休,今年就带两个学生,都在台上坐着呢。”
赵源抱起水杯:“算个。”
空气短暂凝滞。
三人在心里齐齐“靠”声。
明明也没聊什,为什自己突然臊起来?他们臊个屁!!
长假调休后第个周六,又是阴天,天气不算好,学院工作人员还担心讲座上座率会不好看,结果小礼堂座无虚席。
“擦过药。”
“不痒,红点也消。”
“好。”
“你今天住江北?”
“那你别吃解酒药,喝蜂蜜水,冰箱里还有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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