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操场后面，避开人群绕回班级，路言才收到林南
短信。
【哥，
去你们班看台那边找你，林季说你和戚哥先走
。】
路言看着“林季”两个字，都不知道这
短时间里，两人是怎熟起来。
【嗯，在班里，等下你跟林季他们
起过来。】
林南回完，下秒，立刻甩个链接过来。
“学长好！”男生立刻喊声。
被他带，队伍末尾圈男生们立刻跟着喊。
时间，就只有十几阶台阶缓冲台上，全都响着“学长好”声音。
路言：“……”
路言轻扫眼那个男生抓在扶梯护栏上手，轻声开口：“不走吗。”
高。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声“学长过来”，前面正走着人，听到这话就跟突然卡壳似，全部顿住脚步，然后齐齐回过头来。
路言和顾戚就这样停在楼梯上。
和前面队伍末位男生视线正对瞬间，借着余光，路言还看见那人抓着栏杆手紧紧。
而那个男生此刻只感觉瞳孔都缩下。
然后在“给中俩定海神针放行”和“恪守职业道德，说不让就不让”中，果断选择前者。
因为也不止他个人这选。
男生抬头，往后望眼。
正要排队退场高小新生们，在看到这两人瞬间，全都站在原地。
完全没刚刚那股“都别拦，让先走”气势。
路言只看到那标题，就
“走走走！”人潮立刻推搡着往前走。
路言看着攘成团男生，皱皱眉。
顾戚知道路言在担心什，把路言护在身边后，朝着前面那群男生开口：“都看路，小心点。”
群人又顿时安静如小鸡崽。
而同样事情，又发生在羽毛球馆工作人员出口。
顾戚和路言对于他们高新生来说，就跟碰不着、摸不到天花板没什两样。
以两人成绩和家世，基本可以眼看到老，以后说不定只能在电视和杂志上见见。
平常偶尔在学校里碰上，他们也就远远看眼，因为高教学楼和高三教学楼之间隔着两个操场距离。
这下子碰到两个，还是这近距离，他都感觉有点站不住。
而且两位神仙还高他们个台阶，眼眸垂，那种骨子里疏离感和睥睨感猛地砸下来，砸得他眼晕。
甚至有人比个“学长先请”手势。
乖巧如小鹌鹑。
维持秩序两人立刻让开。
可顾戚和路言将将只下两个台阶，前面就不动。
路言看眼他们身上校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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