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只是普通铲屎官与猫关系。”黑猫瞪圆眼睛,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意味,“不要因为你被霍采瑜睡,就觉得也被迟钟鸣睡。”
李锦余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身上,愁眉苦脸:“那会不会怀崽儿啊?”
黑猫哑然,不想再跟他多说个字。
反正蠢仓鼠犯蠢吃亏人不是他。
……
看得黑猫趴在笼子里几乎要笑出声:“你又不是母耗子,怕什?”
“是仓鼠!”李锦余本能地反驳句,依然十分不放心,“以前听饲主说公兔子也会怀孕、公海马也会怀孕……谁知道仓鼠会不会?”
“……你怎不担心霍采瑜会不会怀孕?”
李锦余愣,在浴桶里站起身:“对啊,回头让他也去洗洗!”
黑猫:“……”
未免太浪费……
霍采瑜这样催眠自己,才忍住将塔玛如同那两个嫔妃样直接判死刑冲动。
……
李锦余在寝宫里扶着腰,叫来兰汤沐浴。
这时候他也顾不上自己对水恐惧,仔仔细细地搓着全身上下,尤其是某些关键部位。
殿外霍采瑜再次入宫,将手头公务按照惯例交给长康:“麻烦转交陛下。”
长康是陛下贴身内侍,负责切李锦余饮食起居,昨夜还奉命去太医院取事后通润膏药——他开始还以为是为摄政王取,毕竟摄政王也曾经被陛下养在宫里不是?
没想到竟然是摄政王睡他们陛下……
长康在宫里这多年,也是头次听说这种事,内心是惶恐:从前看陛下对摄政王若即若离,这次不会引发什剧烈矛盾吧?
皇帝与摄政王要是对上,那可不是
这种家养独笼仓鼠生理知识匮乏得未免也太可笑。
难道蠢仓鼠以前主人都不看小黄蚊吗?
李锦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生理常识好像有点缺,目光透过屏风看向黑猫:“你和迟钟鸣睡觉时候不担心吗?”
黑猫呆下,在笼子里“嗖”地跳起来,脑袋撞到笼子顶,然后摔下来,龇牙咧嘴:“你胡说什?什时候跟他睡过?”
“你们没睡过?”李锦余吃惊地趴在浴桶边缘,边揉着腰,“还以为你们……”
他倒不是觉得和霍采瑜发生关系之后身体脏,而是害怕自己会怀孕。
他们仓鼠是亲情最寡淡种族之,李锦余本身成精,对后代也没有什执念。
尤其他只公仓鼠生什崽子!
生下来怎办?难道让汤圆养吗?
边洗他边胆战心惊地观察自己肚子,生怕里面突然鼓出只小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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