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溪水却完全没有结冰,家里池塘和水缸也没有,虽然是镇上人,不过还是觉得蛮奇怪。”
他没有撒谎,他说得是他记
两个人就笑,最后还是宫肆先开口回答溪流问题:
“冷水镇上现在真很冷。”
“雪花有拳头那样大,不是女生那种小拳头,而是们这样男人拳头。”
“每天几乎都下雪,公交车都停运。”
“对,今年才知道公交车司机也开铲雪车,每年镇上开铲雪车铲雪就是他!”
电话另头就传来溪流笑声:“这多问题,你是要回答哪个?”
“还好啦还好啦,就是身体弱而已,胎里弱,不用动手术那种,现在已经下床,也能走……”
“那就好。”宫肆便对他道。
两人又沉默好久,最后,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说你——”
都不说话?以为你会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听到溪流在那边笑着道。
宫肆能够想象此时此刻溪流样子,他应该是正靠在那里,手里拿着本书或者拿着杯饮料,然后笑着和自己说话。
在宫肆想象中,溪流是穿着学生制服,毕竟他们最经常见到对方就是穿着制服模样。
“没什想问。”宫肆终于开口,坐在窗子边,他看向楼下星星点点灯光,然后对电话另头人道:“知道你活着,就放心。”
“……”电话另头溪流就很久没有说话。
“他人很好,遇到回不去或者不方便去镇上人还会用铲雪车载他们去。”
“冷水镇上鱼到最好吃时候,这个时候最冷,鱼油也最肥,鱼身上脂肪比例高,咬口都流油!”
“水果冻起来也特别好吃,比七彩大旋风点也不差……”
句话总结个场景,宫肆说好些镇上生活情境。
他说很逼真,就好像此时此刻他还生活在那座寒冷却美丽小镇上似。
“冷水镇现在怎样——”
停顿下。
“你先说。”
“你先——”
两个人再次同时开口。
许久许久,他才听到溪流再次开口:“也以为自己这次会死……”
他语气仍然有笑意。
这得是什人啊……能够这样轻松谈论自己死亡?
宫肆皱起眉头:“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着就总有好事发生,你悠着点吧。”
“你现在身体怎样?能下床吗?能走路吗?出院没有?喂——你不会开刀动手术吧?”好家伙!刚刚直很平淡宫肆旦开始问问题,就是连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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