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连喝三杯,宫肆脸上热度终于微微消退,抬起头,他盯着溪流正色道:“老实说,对自己成为器这种事还是有点适应不良,可是这样来阿吉就可以晚点定契,二来和定契人是你。”
说到这里,宫肆头微微侧点,然而看向溪流目光却更深邃:
“唯朋友。”他朝溪流伸出右拳拳面。
怔怔,溪流想起什,也向前用同样姿势递出自己左拳。
宫肆便先前步,将自己拳头轻轻在溪流拳头上撞下。
他说得直白,溪流却在话音里面听到丝关心,于是溪流又笑:“对来说,与其最后为活命随便定个别人找来器,既是对自己不负责,也是对器不负责,不喜欢。”
“定契对来说就像结婚样,希望可以和自己真正喜欢人在起。”
“和自己选择人在起,哪怕只能活年,个月,天,秒,心都是欢喜。”
“远远好过随便定下来相看两厌,度日如年。”
“不是能够日久生情类型哩~”
,溪流单手执壶,热水冲入茶壶,茶叶在里面顺势翻舞起来。
“当然,他们也有找来他们觉得适合和定契对象,在醒来时候看看能否与定契。”
“全部失败。”
将茶壶中水分做两杯,溪流将其中杯推给宫肆。
“失败器什下场都有,毕竟,不是所有器都有你这样愿意保护他们到最后刻大哥。”
“唯
说到这里,溪流看着宫肆,浅浅笑。
抖抖身子,宫肆抖掉身上点点不自在:“们是搭档关系,纯洁搭档关系,不、不要说得这暧昧啦!”
他脸有点红。
看着宫肆红透耳朵,溪流脸上笑容未消失:“嗯,只是找个最贴切比喻。”
面红耳赤、浑身僵硬地坐半天,溪流又给他倒杯茶后,宫肆急忙饮而尽,他喝得粗鲁,溪流不以为意,只是继续给他倒茶。
最后这句话,溪流说有点冷漠。
轻轻抿口自己杯中茶,溪流终于再次抬起头来,黝黑双眼看向宫肆,他字字道:“你是唯名定契对象,不是任何人强加给,是自己选择。”
两个人对视许久。
最后宫肆先错开眼,拿起面前茶杯,他将里面茶水饮而尽。
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宫肆又问他:“你等级超高,却是这低,你和定契,就相当于大块头买件小衣服,根本穿不进去吧?是不是最后还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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