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肆知道那边是什,昨天中午之后他们有去那边逛过,那边是个港口,然而挺空旷,没有船,人也很少,然而今天不同,沿途向那边走着,路上越走人越多,有好些背着大包小包淘金客,还有和他们样拎着信鸟笼人!
开始人们看到宫肆他们拎着笼子还有人指指点点,然而随着他们距离港口越近、拎着笼子人越多,那些人不再说什,相反,他们还开始对自己装
光买信鸟还不行,大伯紧接着又带他们去买个睡袋(每人)、个水壶(每人),还买粗粗细细绳子若干卷,然后……没。
和外面那些大包小包大肆购物淘金者相比,他们买东西真只能用寒酸来形容。
连全店满2000八折折扣都凑不齐。
“根本没必要为折扣凑2000块,除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没什用。”又拒绝名店家热情推销,大伯直接带着他们回酒店。
回去就是打包行李,因为早就考虑过和大伯出来游历方式问题,他们两个带都不是传统行李箱,而是材料很轻,又能背又能拖那种,两个大男人行李很精简,除几件衣服就是些他们觉得必备东西,这次出门非但大伯没给他们提示,就连谢开也没有帮忙。总之,宫肆他们行李还当真不多,就算吧今天买东西都塞进去,背包还有空余。
简单吃晚餐,他们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和那只老信鸟在个房间里缘故,整个晚上,幸运都安安静静,宫肆和溪流睡个好觉。
对,“幸运”是宫肆给那只小黑鸟起名字,因为小黑鸟不是他们从信鸟店雇员,而是直接买断终身长工(?)嘛,所以宫肆索性给它起个名字,那个大爷不是说黑信鸟不吉利吗?他索性直接给它起个最幸运名字,也是,都直接以幸运为名儿,能不幸运吗?
第二天七点钟,大伯准时站在宫肆和溪流门前,不过还不等他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拉开,露出来是整装待发宫肆和溪流,两个人都收拾利落,精神抖擞不得,宫肆手里还拎着幸运。
这就是自己侄子,说几点就是几点,绝对不会迟到,总是这让人放心——心里暗暗称赞大侄子句,大伯脸上却淡定,转过身,他只是淡淡道:“走吧。”
下楼,大伯去前台退房,宫肆就去餐厅点餐,退好房吃好早餐,七点半左右时候,他们从酒店出发,直接从酒店前面门走出去,这次,他们走是昨天相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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