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艾伦诧异地看着拉菲尔。
但下
秒，拉菲尔似乎也察觉到
自己
失常，他脸色大变地缩回手，然后踉跄着倒回座位。
“哦，抱歉，艾伦，
很抱歉，定是喝醉——”
他说道。
“是发生什吗？你看上去有些……不太好。”
艾伦下意识地继续问道，只不过开口之后他才确定自己好像确实不擅长寒暄。
就连好意地询问听起来都像是在质问。
好在在最初真情流露后，拉菲尔似乎也整理好自己情绪。
“不……让你担心，谢谢，没有什大碍，只是有些工作上事情令人烦心。”
自己会变得如此好心。
“拉菲尔长官？你还好吗？”
在这想同时，艾伦已经站到拉菲尔背后。
他干巴巴地开口问道，语气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挑事。
“……艾伦？”
拉菲尔说道。
但艾伦还是本能地察觉到拉斐尔状态有些糟糕。
只不过既然对方已经说明那是来自于工作上压力，艾伦也无心去追问。
两人之间瞬间陷入沉默，就在艾伦打算结束这尴尬对话，转身离开时候，拉菲尔却忽然把抓住艾伦，然后在艾伦惊讶视线中，他有些突兀地开口。
“艾，艾伦……假如有天雷蒙德·莫克姆死，你会感到更开心点吗？”
拉菲尔像是被吓到样，在原地猛然颤，他回过头瞪着艾伦，脸上飞快地闪过次恍惚。
“是你？”
接着他又开口道。
艾伦心底后悔正在开始累积……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并不应该冒昧地上前来与拉菲尔搭话，至少，从拉菲尔这刻反应上来看是如此。
艾伦存在似乎让他状态变得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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