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或许只是觉得这小朋友长得白净、讨喜,和他们这些人比起来,也别说他们,就拿同年龄段小霸王刘夏来说,乖得有点过头,乖得有点不知道怎跟他相处。
可后来发现根本不用费劲去想什,谁对他好都记得,哪怕只有点点。
就这看着看着,就放心上。
然后“Blood”小朋友,变成所有人小朋友。
涂远讲多少,陆瑾沉就听多少。
刚熬个通宵他,被刘夏硬生生从被窝里闹醒,说要他开车带他去省重门口接人。
涂远刚开始以为刘夏在诓他,后来才想起来,这“小东家”是交个省重朋友,还在“暮色”唱歌。
他没什好气爬起来,谁知道刘夏路上还非要他拐条街,拐到个花店挑束花,花还是他钱。
那时候起床气重,叨叨路。
可当他看见个小朋友低着头,从拥而上家长群里,安安静静走出来时候,他忽然懂,刘夏为什非要拉着他来接人。
发个链接,涂哥就下单。”
“原本是想着亮点显眼点,可是买过来时候,发现可能亮过头,冬天还好,夏天总能引群小飞蛾,话筒开得最响也赶不跑。”
陆瑾沉失笑:“所以你们在这边唱歌,刘夏在那边拿着喷雾剂熏虫子?”
何子殊有些惊讶:“涂哥跟你说?”
陆瑾沉:“嗯,看照片。”
挂掉电话时候,涂远说看到他们对他这好,放心。
可陆瑾沉只觉得还不够好。
只觉得如果能再早点遇见他就更好。
何子殊靠在护栏上,好久没听见陆瑾沉回话,看着他,眨眨眼睛:“?”
陆瑾沉站在阴影里,掩着光,用指背蹭蹭何子殊冰凉脸颊,轻
因为别孩子都有人接。
后来,那束他心不甘、情不愿买花,被小朋友养很久。
久到他甚至都有些怀疑,他买究竟是剪枝叶、当个次性装饰品花,还是包种子。
再后来,他们成立个小乐队,多个小主唱。
他们是这样,老狼他们也是这样。
涂远给他发很多照片,有照片或许连何子殊自己都不知道。
涂远说他第次见到何子殊,其实不是在酒吧,是在学校门口。
他记不得具体日期,但记得是个星期六,全省物理联赛在中也就是何子殊学校举行。
来参赛,都是各个学校顶尖学霸,当时这种省赛跟提前批次有直接挂钩关系,重视程度甚至不亚于高考。
因此学校门口大早就被家长围个水泄不通,还有警车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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