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脾气没发多久,就又来看他是不是病。
这个从开始见面就对他说骚话,这个他从前看作是死对头人,居然会这惦记着他。
他心里酸酸涩涩,软软绵绵。
他动动喉咙,勉强开口,声音里却带着浓浓鼻音,“你为什这关心?”
闻墨把手从他额头上拿开,他额头有点烫,闻墨心中担心,再听到他说话有鼻音,更是没心情胡想,直接说:“为什你自己猜,你现在最好乖点,别让再生气,带你去医院看看。”
苏瞻被拽踉跄下,闻墨立刻转过身扶着苏瞻手臂,把人扶稳。
闻墨皱眉看着苏瞻,问:“是不是病?”
他说着,单手扶着苏瞻,另外只手去摸苏瞻额头,眉头皱着,很担心样子。
苏瞻看着闻墨皱眉样子,终于后知后觉发现,闻墨今天冷脸这久,还说用标记里臣服这件事情。
好像,都是因为担心他。
可不会说跟没关系。”
“你,……”苏瞻猛然抬头,生气看着闻墨,却偏偏反驳不出来。
闻墨垂着眼皮,慢条斯理地总结:“所以,以后不能这折腾你自己身体,无论是因为什原因都不能这不爱惜自己。都没舍得真标记你,不允许你这伤害自己身体,再有下次,可不会这轻易放过你。”
提到这个,苏瞻表示自己有话要说:“你这还算没有真标记吗?你到底想怎不放过?”
闻墨不语,直勾勾看着苏瞻,漆黑眸子变得十分幽暗。
他张张口,想说不用麻烦,他觉得自己这点小感冒不是问题,但触及到闻墨那依旧带着点怒气带着些担忧眼神,他那句话就不自觉缩回去。
意识到这点之后,苏瞻在原地怔好会儿。
他说不出来自己具体是什感觉,只觉得心湖被人投下块巨石,初时只是溅起些许水花,而后泛起层层叠叠涟漪,接连不断,越陷越深。
他眼眶很酸胀,他从来都不知道,在他以为自己被从小养他到大父母抛弃,在他觉得世间之大却无他容身之地时候……
还有个人这关心着他。
会因为他淋雨,折腾自己身体而生气,跟他发脾气。
苏瞻咽口口水,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半晌后,闻墨才用种十分和缓磨人语气说:“你应该重新学习下AO两性常识,看下完全标记是怎回事。”
苏瞻:“……”
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走吧。”闻墨说完,又重新拉着苏瞻手,把人往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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