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死伤无数,自己就是属于“伤”那拨。
“在斩妖过程里,司危处处与你作对。”友人道,“他权势滔天,自是不缺人站边,那些趋炎附势之徒只想着巴结他,又有谁会在危难时分神救你。”
凤怀月心情复杂,人缘听着怎这差?
“你性格骄纵自负,先前又做派奢靡,这些年得罪不少人。”友人替他擦去额头薄汗,“现在他们皆以为你已殒命,也算好事。这杨家庄远离尘世,还有许多你爱花草,且好好养伤吧。”
凤怀月道:“也行。”
这行,就行将近三百年,心中那些隐约人与物都被封于匣中,不重要,至少没眼前日子重要。但随着岁月流逝,凤怀月又开始嫌生活无聊,他琢磨着,自己现在已经不用再躺着吃药,翅膀硬,可以跑!主意打定,当下便寻个时机,捏好易容诀,溜来花花世间寻乐子。
司危。凤怀月回味下这个名字,又重新躺回枕上,准备续续方才梦。他这厢睡得暖和安稳,天下太平,却不知在万里之外另座城,梦境另主人公正坐于万骨堆成高塔上,皱眉看着眼前故交:“你来作甚?”
清江仙主余回却没空回话,因为他正在忙着御剑逃窜,简直窜得汗毛倒竖,生怕被身后那群抬着太师椅,端着紫砂壶,正笑容满面准备招待自己骷髅架子追上,好可怕,你们离远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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