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道:“只是忽生感慨,觉得人生真是难料。”
阿金便不再打扰他感慨,转头去那五百妖军中,还是想推断出这些究竟是哪朝兵。
两人在林中歇半个时辰,便继续启程出发,密林出口处煞气依旧浓而不散,沿途路过村镇城池,也是座座破败,民不聊生哀鸿遍野。而唯金碧辉煌,只有位于终点王城。
阿金惊讶道:“这是鸿爪国都城!”
凤怀月道:“仔细说说。”
金也不再顾忌,不过关于凤怀月消息,大多是些街头巷尾传言,只能听个热闹。头号绯闻对象余回,排第二就是彭流,毕竟当初越山仙主也是时常将第大美人请至家中赏景赴宴。
修真界拢共就这两大话事人,还全部都与凤怀月说不清道不明,实在不成体统。阿金道:“幸好还有个瞻明仙主,很清醒,丝毫不为美色所动,据传他经常怒喝训斥清江仙主与越山仙主,也经常将凤公子从他们家中强行掳走,再关押在自己六合山大殿中,亲自看管调教。”
凤怀月听得眉毛鼻子皱在起:“当真?”
阿金道:“反正传得有鼻子有眼。”
凤怀月又问:“除越山仙主与清江仙主呢,可还有旁人?”
阿金道:“那天带仙师去看幻术大戏,原本演就是鸿爪国故事。”
这是位于三千世界中个普通王朝,与其它许许多多王朝样,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安稳富足,唯不普通,便是皇帝与皇后之间传奇爱情,因为足够感人,所以流传多年,到最后,就连修真界也在当成戏来唱。
凤怀月问:“是昏君吗?”
阿金迟疑:“不是,戏文里唱是明君……也不明吧,但肯定不昏。”
凤怀月眉头微皱,他也不觉得这座美好繁盛王都,会是昏君治理下产物,可若是明君,为何又要把那对忠诚将军夫妇困于大漠,还要放猛兽
阿金撑着脑袋:“那可就多。”
多到什程度呢,据说年三百六十天,凤怀月能赴宴三百七十场,醉到没有日是清醒,整个人都被浸在酒香与花香中,乘于竹筏上顺河而下时,度引得岸边人争破头地往前冲,大家御剑御剑,下河下河,如饺子下锅也不嫌挤,只为亲眼欣赏他绝世风姿。
凤怀月:“……”
他现在倒是略微理解在自己大病初醒时,床边友人满脸难色问三不答,这也不好说,那也不好说,这般酒色无度,左拥右抱荒糜生活,确实也不太好描述。
阿金问:“仙师表情为何如此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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