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司危压在他身上。
凤怀月随手扯朵旁边花,别在他头上:“是。”
司危挑眉,忽然握住他手腕按在耳侧,然后俯身,舌尖卷着粉白耳垂吮,呼吸间带出热气落在薄薄皮肤上,凤怀月瞬间汗毛倒竖,从脖颈路麻到颈椎。司危手很大,握着那点细瘦手腕,几乎能将对方手整个包住,指甲在细嫩掌心轻轻搔刮,另只手揽过腰肢,顺着那处凹陷往下揉。凤怀月登时挣扎
去另头,想看看叔叔与那阴海都小都主战况如何,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见众人竟然扶着彭流走过来。
“叔叔。”彭循赶忙冲上前扶住他。
“无妨。”彭流脸色有些白,方才他眼看就能制住那只鬼煞,对方却像是忽然被谁灌满修为,骤然爆发,双利爪如刀刃重重割向胸口,若非闪躲及时,只怕心脏也要被活活勾出来。
彭循看着叔叔胸口那点诡异蓝色,来不及多问,急忙将他送到临近医馆。
商成海被杀,溟沉无影无踪,雪海山庄被团团围住,但山庄之主夏仁却不知去何处。余回忙着处理烂摊子,暂时没顾得上训斥大外甥怎又不务正业地晃荡来这鲁班城,于是宋问便成日里往彭府后山蹲,专心致志等着见大美人。
他还弄把古琴来抚,手边焚起炉香,今天《凤求凰》,明日《高山引》,直抚弄到第二十九天,总算等到静室开门。他以为凤怀月连疗伤都要近两月,理应伤重,虚弱得很,西子捧心那种,结果不曾想美人不仅能动能跳,还能扛起瞻明仙主跑,码头大汉扛大米袋子那种扛法。
凤怀月与司危也不知在密室里培养点什不为人知诡异情趣,反正宋问是没看懂,他目瞪口呆手底顿,拨出股难听至极鸭子音,不过也没人听,因为那两人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山野尽头。
这件事起因是司危号称自己虚弱,走不动,要抱,凤怀月原本是不想答应,但最后为什又答应呢?因为不答应就要被连掐带拧地摸屁股,当着两位仙尊面,也不好发作,所以只有勉强抱。
好在司危并不挑姿势,能抱就行,大米口袋也行。凤怀月扛着他御剑跑出两里地,找个松软草坪将人“嗖”地向前扔,司危把拽住他手腕,裹着人道落入花草堆里,又低头去亲。
凤怀月并没有躲,他在这四十多天里,已经被亲得十分麻木。刚开始还能心跳如鼓,现在主要就是讲究个躺平张嘴,顺便再提醒下对方,你再这频繁地亲下去,会越来越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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