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降妖除魔,祈福求雨,灵验得很。”小二道,“听说法事就定在三日后。”
这消息已经传遍全城,大家都商量好,到时候要结伴去看,就连阿宁也听说这件事,在自家公子回来之后,对他道:“比唱戏还热闹,还要端着板凳去占前排,这阵倒是不
而梁戍偏偏又很爱他这份懒,见就想逗下戳把,戳得睡仙哪怕有天大本事,也没法再继续往云层上飘,只好把思绪拉回来,唉声叹气,这和梦里骁王殿下也太不样,不然还是继续去睡觉得好。
梁戍又问:“为什要叹气?”
柳弦安双手捂住耳朵。
梁戍笑着搂住他,认输:“好好好,不说。”
柳弦安就想,和梦里好像又有那点样。
,古人诚不欺。
柳弦安问:“王爷看什?”
梁戍伸出拇指,替他擦掉脸上点糕点渣。
拇指上带着薄茧,像这种粗糙又温柔触摸,柳二公子已经在梦中抢先体验回,便没有吭声,继续走着路思考,为什自己居然会梦到王爷,虽然好像谁都可以,但这未免也太可以。
梁戍问:“在想余府事?”
两人起吃顿饭,都觉得这种在夕阳下独处时光十分美妙,便没有提案件和余家父子,倒是上菜小二认出他们,趁着结账时见缝插针地悄声来句:“两位吃完饭是要去余府吧?”
这问话内容,捏起来气音,二者叠加所营造出气氛,同闹鬼有比。柳弦安侧头看他,梁戍也放下手中茶杯:“余府?”
“是啊,您二位不是来抓鬼吗?”小二麻利算账,“余老爷请巫师也到,大家不得坐在起商量商量?”
柳弦安道:“不去,们单干。”
“单干啊?单干好,有本事人才单干。”小二惯会说话,梁戍便多给他些赏钱,“听说那位巫师也极厉害?”
柳弦安答:“在想梦。”
“又做梦。”梁戍伸手揽住他肩膀,“那些白胡子老头又围着你说什?”
柳弦安无声答,这回没有围,这回非礼勿视。
两人靠在起走,檀木香气自然也变得更浓。柳弦安心想,再这走下去,今晚八成又要做梦。大夫都知道这种梦做多会伤身,于是他就稍微往旁边躲躲,只是步路距离,但对于情窦初开,正恨不能十二个时辰都和心上人贴在起骁王殿下而言,这步堪比从王城跨到西北,便受伤不满地将手收:“说话呢,怎不理?”
柳弦安“唔”句,声音软绵绵,不想理,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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