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传来脚步声。
柳弦安道:“是王爷来。”
梁戍大步刚跨进院门,便见屋门口正走出个人,神情清冷,眉头微皱。
紧接着,在门框处又缓缓伸出另外个脑袋。
梁戍:“……”
柳弦澈问:“知道为何打你吗?”
柳弦安答:“因为冒充兄长。”
“啪!”
柳弦安及时纠正:“那就是因为明明懂医术,却隐瞒许多年。”
结果又换来戒尺,疼得直吸冷气。
你?”
“嗯。”
“何时偷偷学?”
“也不算偷偷。”
毕竟小时候柳二公子躲在藏书楼里哗哗“削面”,可是全山庄都知道。柳弦安道:“就说全部看完,但大家都不信嘛。”这又不是问题,而是你们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小柳:在这里。
柳弦澈道:“打你,是因为你在小照村开错张方子。”
柳弦安听,也顾不上疼,拿起那叠药方检查。柳弦澈道:“若找不出错在何处,就继续来这领罚,直到能找到为止。”
柳弦安将药方翻过,果然找到处错误,很不应当发生错误。本想辩解句,那天是忙昏头,话到嘴边却又想起爹天天念叨家训,便乖乖将手伸出去。白鹤山庄在医术方面,待弟子向来严苛,柳弦澈更是严苛中严苛,重重三尺打得那细白掌心肿起道红痕,方才将戒尺放在旁,道:“记住这回教训,往后加倍细心。”
柳弦安“唔”声,将手背在身后悄悄搓。
柳弦澈盯着这张与自己模样愁苦脸,盯得头疼,却又有些想笑,从袖中取出药膏:“罢,坐过来,替你上药。”
柳弦澈看着眼前弟弟,他是极少有“震惊”这种情绪,但现在也是耳鸣不绝,世界崩坏,不可思议道:“所以你那时就记住所有医书,却直瞒这多年?”
也不算瞒吧,毕竟也没有人来问,而且山庄里最不缺就是大夫。柳弦安觉得,那在这种情况下,躲在水榭里睡觉,这难道不是很合理吗?毕竟看诊又不是什非不可活,还是睡觉更舒服些。
柳弦澈没有理会这番辩驳,随手抽出把布筐里戒尺:“手伸出来。”
柳弦安:“……”
他老老实实受三下,心中甚是苦恼,怎见面就要挨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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