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替宋长生试试脉,扭头对阿宁道:“药给。”
阿宁赶忙取来盒药丸,用水化给宋长生喂服。有大夫好奇地问:“这是什药?”
柳弦安道:“白鹤山庄自制丸药,可在危急关头保命。阿宁,王爷呢?”
“王爷已经知道这件事。”阿宁小声提醒,“听他们说,高副将在第时间,就把四儿给抓。”
四儿就是那名小厮,大名卫四。在被抓时候,口中直叫屈,说自己当真什都不知道,目前正被关在地牢。阿宁问,要将他叫来问话吗?
事借口,拔腿就跑,生怕跑晚会被叫住,边跑边道:“去给宋先生寻药!”
寻小厮古书上写那些药。西南树木多空气潮,野林子间不知生出多少独有花花草草,有许多又长得都差不多,极难辨认,饶是白鹤山庄弟子,也是花费好大番力气,方才全部找齐。
柳弦安暂时停宋长生之前治疗方案。城里其余大夫也在趁此机会学习,这些天直待府衙里陪诊,他们大多是本地人,却也对什欢喜蟾酥闻所未闻,甚至连解毒药方也看不大明白,于是谨慎地提出,神医是不是再考虑下?
“先试两天。”柳弦安道,“倘若不见好转,再改回之前疗法。”
见他如此坚持,大夫们也不好再说什,毕竟宋先生脸上蓝色毒藤看起来确实瘆得慌,而白鹤山庄权威也确实不容置疑,更重要,连宋长生本人都对此并无意见,于是当天晚上,柳弦安便替他换药。
“不必,管不得他。”柳弦安道,“去取银针来,再把房间里火盆烧得更暖和些。”
众大夫应,各自去忙,手里没活就依旧围在床边看,难免心中嘀咕,原本治得好好,却突然要换
第天还好,平安无事度过夜,翌日清晨,群大夫还在围着他看,研究那些蓝色纹路究竟是变深还是变浅,气氛松快。可到下午,柳弦安正在院中慢吞吞地配着药,突然就见阿宁火急火燎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公子,公子……宋先生像是不行。”
“慢慢说,怎就不行?”柳弦安放下手中簸箕,“方才去看时,不还好好吗?”
“吐许多血,血都、都变蓝。”阿宁咳道,“正说着话,突然就喷李大夫身。”
“走吧。”柳弦安擦干净手,“去看看。”
房中挤七八名大夫,宋长生躺在床上,面如死灰。见到柳弦安来,其余人赶忙替他让开条路,将方才情况说,又战战兢兢道:“像是连心跳都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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