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要惯着,还是想要治病?”
“惯着。”
多惯点,惯到无法无天,正好
柳弦安翘着腿仰面躺在软塌上,边在脑海中翻书,
边回答,哦,不是上火,是王爷咬出来
,
让他轻
点,但还是搞成
这个样子。
阿宁:“……”
不用这详细地告诉
!
三千世界里朋友们忙
好几天,现实中
柳弦安也将各类推测写满
几十张纸,药材名密密麻麻,最后硬是凭借那张小厮送来
“解毒”药方,推出
宋长生真正所中
毒,又针对真正
毒,开出
张真正能解毒
方。
梁戍寻来时,完成任务睡仙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风吹得满屋宣纸乱飘。他颇为头痛地叹
口气,将人打横抱起来,带着往卧房走。
高林不明白:“那这费什劲?”
柳弦安道:“只有种可能性,这些药材是没有毒
,熬在
起也没有毒,但若和宋先生此时体内已有
毒物相融,就能变成取人性命
剧毒。”
高林恍然大悟,这野路子,确实阴狠狡诈。
柳弦安带着药方,头扎进浩瀚如海
书海中,又开始发动白衣朋友们
起翻找答案。梁戍第
次路过房间时,见他正趴在桌子上发呆,第二次路过房间时,他正躺在软塌上睡觉,第三次,正双手叉腰站在窗边看着远方。
这般特立独行干活方式,也难怪柳庄主会拎着棒子天天打儿子——
般人确实不懂。
“嗯?”柳弦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睡吧。”梁戍道,“不必醒。”
柳弦安却稍微将头抬起来些:“王爷看着像是心情不好。”
“累成这样,还能看出心情好不好?”梁戍
脚踹开房门,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也不算心情差,就是在算将来得买多少锦缎绒毯,才能铺满整座骁王府,治你这捡
块地就能睡
毛病。”
柳弦安笑声,嘴里也不知嘀咕
句什
,便转身继续睡
,睡
将近十个时辰,直到彻底缓过乏气,才专门找到梁戍纠正,在骁王府里铺满毯子,那叫纵容惯着,铺满铁板才叫治病。
只有梁戍懂。晚上睡觉时,他将在软塌上趴整天
心上人抱在怀里,问:“忙
整天,累不累?”
柳弦安深深地叹气,很累啊。
梁戍就凑近亲他。
亲亲是不用费脑子,不用动,还很舒服。于是柳二公子心里极乐之事
定义,就又多
样,他被对方咬着唇瓣,
直咬到梦里,世界也是湿漉漉
。第二天,顶着红润微肿
嘴唇继续去干活。
阿宁天真无邪:“公子怎大冬天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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