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云乐道:“就算不能保证,那也要试试。”
似乎是不满于自己被美人忽视,南洋人又将目光转向苦宥,来回上下打量。头银发配上遮眼同色纱带,使他有种异域精致雕塑感,鼻梁很高,下颌线分明。确是张能令情窦初开少女们为之心动脸,于是南洋人“嗤”声,上前伸手,把扯掉那条纱带。
他本来想要看到双空洞僵硬眼睛,残废,丑陋,结果却并未能如愿。
苦宥眼睛稍稍转,循声扭头,眼眸里融着大片金色阳光,冷而诡异,竟“看”得那南洋人稍稍慌,不自觉往
梁戍虽然方面在想尽办法营救苦宥,但另方面,却也没有太过担心,毕竟堂堂西南驻军总统领,倘若在被抓之后,只能眼巴巴地等着被营救,似乎也不够格统率数万大军。
名小兵道:“说不定王爷还指着苦统领能顺便拐回来两个。”
周围圈同伴无声表示同意,确实,贼不走空,这是咱王爷风格!
而事实上,小苦还真在苦苦琢磨,自己要怎利用好这次机会。昨日是他与木辙第次正面“相见”,虽说眼前蒙着层厚厚银纱,但光是那略显沙哑声音,就足以令人瞬间产生极度厌恶与不适——这声音是同西南数千数万桩惨案缠裹在起,卖儿卖女,杀夫杀妻,自断肢体,服用毒蛊,遇害者所流每滴血泪中,都少不这个声音唆使。
而乌蒙云乐还在扯着木辙衣袖说:“要治好他,哪怕只是短短瞬,反正定要让他看到容貌。”
“西北蛮族,如何会懂得欣赏绝色美人,即便是治好眼睛,只怕他也只能看到草原和黄金。”另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声音,中年,带着浓浓南洋腔调,所以略显古怪生硬。
刘恒畅先前直低头垂手站着,听到他说话,忍不住抬眼快速瞄。对方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生得身形瘦削,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唇黑牙黄,哪怕裹身锦缎,看起来也像是偷油贼,见不着半分贵气。
更令人心生厌恶,是他看向乌蒙云乐眼神,那绝不是个长辈对晚辈应有眼神,也与信徒虔诚膜拜不同。而乌蒙云乐也明显不满地看他眼,侧身躲到木辙肩后。
木辙并未理会她,只是问刘恒畅:“听阿乐说你能在十天之内,治好此人眼睛?”
“回教主,他眼睛方才检查过,已经经历两次复杂手术,后续需要做治疗其实不算难,能试,但并不能保证治完之后,定就可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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